“你觉得朕的不对”皇帝瞧见宁伯笙一言不发,还有眼中的不认同。
“你是怎么想的,朕哪里的不对”皇帝来了兴趣,想看看他有何不同之处。
“儿臣觉得既然要做,就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要是凡事都想着给自己留后路,反而会畏手畏脚,因此儿臣并不认为父皇的是对的。”宁伯笙知道皇帝现在不会生气,因此也敢将心里话出来。
“如果是在战场上,只有不给自己留后路,才能杀出重围,才有活命的可能。要是按照父皇的那样,可能是全军覆没。”
“好,的好。”皇帝爽朗大笑,笑完才发现,他从登基以来,很久都没这么笑过,很多时候都给自己带上假面。
皇帝很欣赏宁伯笙果断和狠厉,拍着他的肩膀,“你的很对,想要成为帝王,必不可少的就是杀伐果断的气魄。要是做什么都瞻前顾后,注定了什么都做不好。”这话几乎是确认了宁伯笙会是储君,宁伯宇注定只是一个跳梁丑。
宁伯笙并没有多高兴,面无表情的拱手,“多谢父皇夸奖。”
“宠辱不惊,心怀下,你没有辜负朕对你期望。”皇帝很高兴,他从宁伯笙身上看到了为君者的气度。
就在他还准备些什么的时候,皇帝突然脸色发白,剧烈的咳嗽起来。摊开手掌发现上面的黑血,他身子一晃,差点就要摔倒。
宁伯笙急忙将他搀着,瞧见他手上的血,神色担忧,“父皇怎么了儿臣让人去请太医。”
他一边吩咐人去将太医找来,一边扶着皇帝躺在床上,仔细的将他手上的黑血擦干净。
短短的一瞬间,皇帝的脸色从之前的红润变成了青白,呼吸渐渐急促,极为可怕。
好在太医及时来了,在行礼之前就被宁伯笙打断了,“快点看看父皇是怎么回事。”
太医感觉到皇帝紊乱的脉象,冷汗直冒,双腿一软,立刻就跪在地上。
宁伯笙急了,“父皇为什么会吐血只就校”
“是中毒。陛下中毒了。”太医重复这两个字。
宁伯笙也被吓到了,此事非同可,抓着太医就问,“是怎么中的毒有没有解毒的方法”
“下官无能,还未找到解毒的方法。”太医的脸垂的更低了,生怕处于盛怒中的宁伯笙会一刀砍了他。
“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宁伯笙怒骂一句,最终还是顾及太医的年纪,没有动手。只是冷着脸了一句,“将所有的太医都找来,本王就不信,会找不到解毒的方法。”
皇帝也醒了,正好就听到宁伯笙的怒吼,等他完才撑着身子嘱咐,“此事不可泄露,否则杀无赦”即使面色苍白,帝王之威却没减半分。
太医战战兢兢的点头,为了脖子上那颗脑袋,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乱。
宁伯笙将太医都赶出去去找解药,回头瞧见皇帝毫无血色的脸,他将心里的担忧忍下来,“父皇是真龙子,福泽深厚,不会有事的。”
“我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儿子。”皇帝换了自称,他现在只是普通的父亲,不是高高在上的子。将宁伯笙有些颤抖的手握住,“你离开太久了,先回御花园,以免惹来不必要的猜测。”
宁伯笙担心他会出事,不想离开。皇帝硬是让人将他赶出去了,将殿门也关上了。
宁伯笙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终于是转身离开了,在去御花园的路上,看到寻过来的祝圆。
“王爷终于出来了。”祝圆担心他,于是就找过来了,此时见到宁伯笙,加快脚步走过去。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脸色一变,“王爷受伤了”
祝圆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他的伤口。抬头看见宁伯笙的神色不对劲,略微思索便想到了这血腥味是从哪里来的,“陛下怎么了”
他刚才是和皇帝一起离开的,只能是刚刚染上的,既然宁伯笙没事,那出事的肯定就是皇帝了。
宁伯笙本来是想瞒着她,不让她担心的。没料到祝圆会这么敏锐,凭借他身上残余的血腥味就猜到了。
“到底怎么了王爷你句话。”祝圆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她几乎就没见过宁伯笙脸上出现过这样的神色,茫然无措,像是迷路的孩似的。
“父皇中毒了。”宁伯笙声音有些许的沙哑,“已经让太医看过了,他们都找不到解药。”
祝圆皱眉,捂住嘴巴没让惊讶声泄露出来。过了一会儿才问他,“是怎么中的毒”
皇帝每的饮食都会有试毒的太监或者宫女,如果在饭菜中,肯定早就发现。能留在皇帝身边伺候的,也都是值得信任的。已经防备的成这样了,还是中毒了。
祝圆想不通是谁能这么神通广大。
“要是找不到解药的话,父皇会不会出事”宁伯笙声的问,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恐惧。
祝圆捧着他的脸,极其认真的看着他,“不会的。”
然后用故作轻松的语气道,“王爷忘记了,我也是会医术的。太医束手无策,不定我能想到办法。”
祝圆的话无疑是给了宁伯笙一颗救命稻草,他抓住就不肯放。于是带着她重新回到大殿郑
当宁伯笙把祝圆带到皇帝面前,告诉他可以解决的时候。皇帝却一口否决了,“不必了。”
“为什么”宁伯笙不解,以为皇帝不信祝圆的医术,“太河瘟疫其实也是圆圆给了大夫药方才治好的,她的医术比太医要更厉害,肯定能给父皇解毒的。”
“走吧,朕不需要。”皇帝略显冷漠的声音从重重围帐中传来。
宁伯笙还想什么,被祝圆拉了拉,她自己来劝。
“陛下能告诉民女为什么不愿意吗”祝圆轻声问道。
皇帝不话,她便继续,“陛下您是所有百姓的主人,您要是出事了,诺大的朝堂要怎么办陛下可有考虑过”
“还有明王的狼子野心,陛下想必早就知道的,他就盼着这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