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圆这句话让所有人身子一松,常年在皇帝身边伺候的老太监更是跪在地上念念有词,估摸着是在感谢上的恩德。
祝圆太累了,靠在宁伯笙的肩膀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让人去煎药。
“这是药方,必须按照上面所的方法喝下去,才能彻底清理余毒。”祝圆将药方写给了老太监,他带着人急急忙忙的走了。
诺大的大殿中只剩下宁伯笙和祝圆,谁都没开口话,气氛很安静。
“圆圆,谢谢你。”宁伯笙真诚道谢。
“王爷怎么和我客气起来了。”祝圆走过去抱着他的腰,“陛下没事了,王爷不用担心了。”
从百花宴到现在,宁伯笙就没休息过,现在松懈下来,整个人累极了,他将头放在祝圆的肩膀上,闭目养神。
然而这样的静谧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个令人生厌的声音打断了。
“父皇怎么样了”宁伯宇满脸担忧的冲进来,“我听他中毒了。”
进来就看到大殿内只有宁伯笙一个人在,“人去哪里了你想做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宁伯笙站直身子,“你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他怀疑皇帝突然中毒和眼前这个人有关,只是抓不到他的证据。
“父皇中毒了,我当然是来探望的。”宁伯宇的理所当然,令人无可反驳。
“你不必来了,父皇的毒已经解了,这里的事情也和你没关系。”宁伯笙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
宁伯宇神色怪异,突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肯定是你把人都赶走了,想趁机让父皇下旨把你立为储君。”
“这次父皇会中毒,莫非也和你有关系”论颠倒黑白,没人是宁伯宇的对手,他能若无其事将黑的成白的。
两人谁也不服谁,没有皇帝镇着,更加的针锋相对。
过了一阵子,宁伯宇明白从宁伯笙那里讨不到半点好处,瞧见站在角落中的祝圆,吊儿郎当的和他打招呼,“原来祝姑娘也在。”
“那晚一刻之后,就没见过祝姑娘,不知可有想我”他走到祝圆身边,想伸手去摸她。
宁伯笙不客气的将他的手挑开,“你要是嘴巴再不干不净,我现在就将你赶出去”
“皇宫何时轮得到你来做主”宁伯宇丝毫不惧,他像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似的,继续调戏祝圆,“而且我的都是实话,你不信的话,问问她就知道了。”
到这里,他托着下巴打量祝圆,“况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么美丽的女人,我多看几眼也没什么。”
祝圆懒得搭理他的胡言乱语,他的目的就是想激怒宁伯笙,只要他们谁也不放在心上,宁伯宇就没办法了。她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仿佛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
“我去看看药有没有煎好。”
等祝圆端着药回来的时候,却没看到宁伯笙,大殿中只看到宁伯宇在。
他笑眯眯的走过来,不由分的将祝圆手里的药抢过来,交给旁边的人,“这么久没见,难道祝姑娘就没有什么想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