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被祝圆一番话的极为委屈,看了看宁伯笙,神色傲然反问她,“你口口声声我和明王有勾结,还想下毒谋害王爷,不如拿出证据来。”
祝圆不话,酒楼的秘密她是不可能出去的,就相当于没有证据。
云舒眼中有些许的得意,“没有证据,空口无凭。”
“你敢你没见过宁伯宇吗”祝圆瞪着她,“还有你为何要赖在王府”
“姐姐是糊涂了吗”云舒委屈起来,“我是被他们赶出来的,王爷好心收留我的。”
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行清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留下来,“我对王爷忠心可鉴,怎么会下毒害他呢。”
“姐姐就算是不愿意我同你一起嫁给王爷,也不能这么诬陷我。”云舒声泪俱下给自己辩解,让没有证据的祝圆理亏。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宁伯笙身上,希望他会相信,“云舒接近你,是真的有阴谋。”
不等宁伯笙话,云舒突然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抵在喉咙处,脸上的妆容都花了,看上去非常的狼狈。
“你要做什么”宁伯笙被她的举动吓到了,他现在还不想和将军府结仇,绝对不能让云舒在王府出事。
“王爷不信我,我只有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云舒话的时候,将簪子往肉里面刺了一点,很快就渗出了血珠。
祝圆冷冷的看着她,知道她是在演戏。于是往她面前走了几步,“你就算是死,都不愿意承认,这才是心虚了吧。”
谁知,云舒手里的簪子突然就换了一个方向,直直的指着祝圆,“你别过来”
她的举动把宁伯笙和祝圆都吓到了,以为云舒发疯了,想要伤害她。
宁伯笙将祝圆揽过来,远离云舒,厉声呵斥她,“把你的簪子放下来”
云舒凄然的笑了起来,“王爷是真的不信我。”
下一刻,还对着祝圆的簪子,就往云舒的喉咙狠狠的扎下去,鲜血喷注而出,飞溅在四周。
谁都没料到,云舒真的要以死来证明清白。祝圆只看到她即将倒下去的时候,宁伯笙将她接住了。
祝圆还想什么,但是看到宁伯笙焦急的模样,最后什么都出来,满脸错愕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宁伯笙按住云舒的伤口,脸色非常的难看。
“王爷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云舒现在话很费劲,断断续续半才将话完整,“我真的没有玩谋害王爷。”
她越是话,伤口处的血就流的越快。宁伯笙按住不敢松手,为了制止她继续下去,只能点头,“我去请太医,你先别话。”
云舒很乖巧,真的一句话都不了,然而她的脸色越来越白了。
宁伯笙这才想起来祝圆还站在那里,急忙回头问她,“圆圆,你会医术,过来帮云舒止血。”
祝圆只想揭穿云舒的目的,怕她伤害宁伯笙,没想过要她的命。所以在看到她把簪子往自己身上刺的时候,就准备了伤药。
当祝圆靠近云舒的时候,她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她。”
“王爷,求求你,她不会给我止血,只会害死我的。”云舒抓着宁伯笙的手腕,面露哀求。
她只要一动,血流的就非常快,宁伯笙另外一只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他试图和云舒讲道理,让祝圆先给她包扎,以免失血过多。
然而无论他什么,云舒都是拒绝,甚至在祝圆拿着药过来的时候,不断的往里面躲。
祝圆尴尬的站在原地,而宁伯笙的眼中完全没有她的存在。
“圆圆,要不你先出去,等我太医来了,我再送你回去。”没想到宁伯笙真的要将她赶走,祝圆满眼不可置信。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虚弱的云舒,还有满脸歉意的宁伯笙,祝圆心里就涌上了难过,她将药放下,面无表情的,“王爷陪着云舒就好,不必管我,我会自己回去。”
“只不过我要提醒王爷一句,有时候你眼睛看到的,并不就是事实。”祝圆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宁伯笙想追出去,但是手还被云舒抓着,他只能作罢。
祝圆跑出了王府,蹲在大门口,眼泪大颗大颗的留下来,心里更是像针扎似的疼。
除了难过意外,更多的是担心。云舒今闹的这一出,很明显是在做戏。祝圆不知道该怎么和宁伯笙解释,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圈套,就等着他往下跳。
可是,宁伯笙还不信她,因为云舒,竟然把她赶出去了,祝圆一想到这个,心脏就抽痛,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柏贝突然出现,将手帕递给她,用清脆的童声安慰她,“娘亲,不哭了。”
“贝贝,他为什么不相信我的。”祝圆想不通,明明之前宁伯笙都信她的,怎么在云舒受伤之后,一切都变了。
难道就因为她以死证明清白,之前她做的一切就不了了之了吗
柏贝嘟着嘴,很不高心指责宁伯笙,“我们别理他了,让他跟那个坏女人在一起。”
“王爷也是一个坏人,他们正好凑成一对。”柏贝很少接触人类,知道骂人词汇很少,就那几句话倒来倒去的了很多遍。
“娘亲,要不我们回去吧,反正京城也不好玩,还没有我们在家的时候自在。”柏贝突发奇想,想劝祝圆离开宁伯笙。
越越觉得可行,柏贝兴奋的拉着祝圆的衣袖,“等我们回去之后,还能继续养鱼,没有束缚。娘亲很快就会忘记那个坏饶。”
祝圆的心已经留在宁伯笙身上了,哪里是离开就能走的。无论柏贝描绘的有多美好,她都舍不得离开京城。
“贝贝,你帮我一个忙。”祝圆摸了摸他的头发,柏贝舒服的眯着眼睛,“娘亲,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坏人报仇”他开始磨肩擦掌。
祝圆摇了摇头,她担心云舒会趁机下毒,想让祝圆派他的鱼去守着,只要有情况,立刻来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