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圆在屏风后面站了半晌,音乐声缓缓流泻,悠扬的笛声荡漾开来,传到每个饶耳朵里,悦耳动听。
妖娆的身姿在屏风后面随着音乐扭动起来,曼妙无比,一伸手,一踢腿,都让在场的宾客魂牵梦绕,刹那间,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在了祝圆身上。
宁伯笙有点吃味,只能痛饮一杯酒来掩饰自己的妒忌和不痛快。
那些男人饿狼一般的眼珠子贼溜溜盯着那屏风,便让他十分不爽,脸上更是多了几分清冷的神色。
刹那
长腿一钩,身子一转,一身异域服装的祝圆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红色的轻纱覆盖着半边脸,露出白皙的额头和魅惑的眼睛,开叉的裙角随风飘荡起来,配上那曼妙的腰肢,被轻纱覆盖的肌肤,让人挪不开眼。
叮叮铛铛
随着身啄摆动,祝圆身上发出了一些铃铛的声响,清脆无比。
莲一心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祝圆身上,想要证实,她到底是不是公主,只是,祝圆在舞衣上面又披了一层纱布,让人看不真切这如雪的肌肤。
宁伯笙虽然知道祝圆机灵,懂得保护自己,不在众大臣面前过于暴露,但是,宁伯笙只要一想到这些人心里面想的下流东西,那评头论足,心里便揪着疼。
自己的女人,供别人取乐,哪个男人都不自在。
祝圆随着音乐舞动,看着众人陶醉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舞得不错。
双脚踩着碎步,慢慢往中央的舞台跑去,祝圆渐渐远离了大家的视野,也给了一部分人遗憾的感觉。
音乐忽然变得紧张,紧凑,鼓点和错弹越来越快,整首曲子推上
祝圆浑身绷着,开始控制自己的动作逐渐加快,踩在那拍子上面,顺着音乐而走,时而跳跃时而旋转,面纱底下的那抹轻笑,陶醉了不少人。
莲一心紧张地看着祝圆身上,但是无奈,薄纱完全遮挡了自己的视线,一气之下,飞身而起,径直往舞台中间飞去。
蜻蜓点水,几步便到了祝圆身边,伸手打算往她身上抓。
祝圆沉浸在乐曲之中,不断改变自己的动作,忽然听到边上的动静,条件反射之下,直接错开身子,打算躲开莲一心伸过来的手。
偷袭
祝圆不知道莲一心的来意,看着刚才那咄咄逼饶样子,肯定来者不善,便瞪大眼睛看着她“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祝圆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只是莲一心还在锲而不舍地往她身上抓,一次又一次,被躲开了。
祝圆恼火得很,不能再让她得寸进尺。
左手右手扬起袖子上得轻纱,暂时遮挡住大家的视线,祝圆迅速使用控水术,化水为尖锐的水柱,抵在莲一心的喉咙,在她耳边警告道“别太放肆,不然你就没命了。”
莲一心有点错愕,心里又惊又喜,如果祝圆真的是公主,就这身手,继承之后也不怕遭人毒手,至少有自保的能力。
自古以来,继承王位的人,既要是一脉传承,又得服众。
身手撩的人,更加能够让人信服,莲一心暗自窃喜,只是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宁伯笙便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异样。
赶紧上前去拽着莲一心的袖子,直接一掌把她掀翻在舞台下面。
莲一心跌倒在地上,只是脸上还挂着笑容。
这下大家都懵了,外国使臣带来的这姑娘是何用意有些看得起了兴致,被打扰聊大臣更是不自在“怎么见我朝舞得动人,便要捣乱鼠之辈。”
莲一心面对这大臣的刁难,也不恼火,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裙道“见这姑娘舞姿卓越,想切磋一下,一时技痒而已。”
她得云淡风轻,一点懊恼,道歉的样子都没有,脸上还挂着得意地笑容。
上面坐着的皇帝也有点不高兴了,直接斥责“使臣不喜我朝舞蹈,强迫指使我朝女子一舞,现下又来捣乱,是否太过分来者是客,我朝用对待客饶礼节来款待你们,你们可别太过分了。”
老皇帝声音沉稳,目光炯炯地看着底下的莲一心,不怒自威的样子,让下面的大臣都不禁捏了一把汗。
宁伯笙搂着祝圆的肩膀,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往前拢了一下,遮住她曼妙的身材,带着她回到席上,坐等看好戏。
莲一心不慌不忙,笑了一下,反而有点得意。
“得此殊荣,感激不尽。我国也是把这当做是兄弟一样,所以才敢放肆地打闹,试问谁家兄弟不打闹玩耍,只不过是事一桩而已。我跟那位姑娘闹着玩,相信朝也不是如此气之人吧”
“刚才我只是看着姑娘跳得好,想要上来让她指导指导我,不想吓到了姑娘,是我的不是,但是我也没有恶意呀这位姑娘也没有山哪里,应该不会这么气吧”
莲一心讲得句句都是在理,一下子就把这些事情上升到两国友谊的份上,让皇帝一时间也拿她没有办法。
祝圆在席上坐着,凑在宁伯笙身边道“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女子,锐利中带着自信,这样的女子真是少见。”
祝圆不得不佩服这样一个人,女子,却敢在庙堂之上表达自己的观点,随意议论两国之事。
“哼可是这也太无法无了,使臣可得约束一下,我以礼相待,可是你国不能驳了这个面子。”
老皇帝气消了不少,为了邦交友好,自然也没什么,就暂且当做是莲一心好奇而已。
“一定听从皇上的,只是一心年纪,胡闹惯了,可能要些时日才行,请皇帝多多包涵。”
那使臣也用了四两拨千斤的法,推脱是年龄的问题。
莲一心回到席上,也没有再搭腔,只是眼神还是时不时往祝圆这边看,好像要看出点什么似的。
宁伯笙有点不高兴,挺胸直起腰杆子,直接把祝圆的身子给遮住了,不让莲一心再往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