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圆一听到他开口,下意识的想躲开。
然而他拉着她的衣袖,不让她走,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解释道:“门外没有人,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很抱歉。”
完便松手往门口退去:“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还没有等他推门离去,就听到背后的人娇呼一声。
宁伯笙转头,刚好看见她向自己扑来,他心神一震,下意识的环抱住她的身子,却因为对方冲劲十足,撞的他重心不稳,两个人一起狼狈的摔在地上。
“你这是”话一出口他就噤了声,祝圆红着脸趴在他的胸口,从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她胸前露出来的一片雪白,看的他眼神微暗,下腹有股隐隐燃烧。
而祝圆早已慌了神,是自己刚没有注意,脚底一滑这才撞上了人,现在宁伯笙好像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抬头才看见对方的眼神,霎时间,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那现在可是什么都看见了。”祝圆红着脸低低地道,眼前的人抱着她坐起,又把她放躺在地上轻抚她的面庞。
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祝圆也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任由那饶手在她身上掠风点火。
紧抿的薄唇暴露了她的紧张,宁伯笙声音低哑,一边缓慢的褪去她的衣物,一边俯身与她轻吻:“放松,我来的时候门外并没有人。”
祝圆乖乖照做,顺从地与他交颈缠绵,他的动作温柔而又缓慢,后者嘤咛着,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上来的惬意。
门外的莲一心早已面红耳赤,先前就将前来值班的宫女遣退,门口仅留她一人,故而门里的声音她听得是真真切牵
不经人事的身子受不住太多,结束之后的祝圆早已经精疲力尽,想起那个时候自己,仿若鬼迷心窍一般,忍不住又红了脸。宁伯笙好笑的捏捏她的面颊,将人打横抱起放进池水中,自己也泡了进去。
温暖的池水包括着自己的身体,祝圆喟叹一声,舒服的接受着宁伯笙的侍弄。
“疼吗”宁伯笙轻声询问。
祝圆背对着他趴在池边摇头。
宁伯笙便不再话,清洗过后便唤来了守在门口的侍女拿来两套衣服,细心的给祝圆穿上。
祝圆低着头,不敢去看进来的侍女,倒是宁伯笙接过衣物的手微微一顿,若有所思的盯着进来的人瞧了眼,这才把人挥退。
莲一心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端盘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两个人穿好衣物温存片刻才起身准备离开,祝圆刚直起身又软在他怀里。
“没力气了”还没等宁伯笙开口,祝圆赶紧解释,她现在腰酸软的要命,走路怕都成问题。
宁伯笙盯着她,嘴角带零不易察觉的笑,紧接着祝圆瞪大了双眼,宁伯笙将她打横抱起,美人在怀,让他话的声音都带着丝丝愉悦:“这样就可以了。”
祝圆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觉得自己脸烫的好像有点发烧:“就这样出去”
宁伯笙抱着她直接推门。
莲一心在外低着头,一路又将二人带到休息的地方,这些她早已安排,唯一的变数就是宁伯笙。
好在宫女不需抬头,她乔装打扮应该也无人认出,莲一心攥着宫灯,走在前头暗自磨牙,宁伯笙这么一搅和,让自己错失良机。
不,其实还有一个机会,不过是下下策。
“我来。”宁伯笙将人放在床上,莲一心识趣退下,临走前不忘关上房门。后者倒了杯茶水递给躺在床上的祝圆。
莲一心退出去后也没有立即离开,翻身跃上房梁,回想着屋内布局,找到个合适的角度轻轻拨开房上的瓦片。
屋内的情景一下子跃入眼帘。
好在两人并没有梅开二度,莲一心懊恼的同时仔细盯着里头的动静,宁伯笙为她盖好锦被哄道:“睡吧,我一直都在。”
祝圆这才闭上眼睛。
两个人早在欢愉过后就已换了衣物,现在直接躺在床上,要想看到胎记,得等到早上祝圆起床更衣
莲一心恨的牙痒,宁伯笙这么一出,自己现在要等到明早上才校
莲一心险些捏碎手里那块瓦片,问题是自己并不知晓祝圆几时清醒,也就是自己要在屋顶待一晚上
“可恶。”她忍不住低叫一声。若是这次错过,下次来龙泉指不定都什么时候了,机会难得,就算她再怎么不愿,也只得老实趴在屋顶看星星。
自己怎的就遇上这等倒霉事。莲一心窝着一肚子火望向下头,地方偏僻了些,晚上夜巡的人也不多,只要隐好身形完全没有问题。
结果便是莲一心实打实的在房梁上睡了一晚,到了后半夜实在没有撑住,上下眼皮打架的莲一心终于忍不住闭眼。想着微眯一会儿,却不料就这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色早已大亮,莲一心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是被摔醒的,一觉亮,却忘了自己睡相不怎么好,入夜竟是抱着熄灭宫灯翻腾着摔到霖上。
与地面接触的地方隐隐作痛,好在是屋后,莲一心刚上前捡起宫灯,不曾想背后忽然传来了声音。
“谁在那里”
应该是听到了动静。莲一心拿着灯从容转身,冷静应对着大宫女的盘问,得知是守夜的宫女失职后被劈头盖脸罚了一月俸禄。
“我当是刺客呢,你如此玩忽职守,知道里头住的什么人么”大宫女厉声呵斥。
莲一心喏喏应声,俸禄不重要,重要的是里头的人。听完念叨后她绕到屋门口,状似不经意地瞧了瞧屋内,里头的人早都不在了。
“还看呢”大宫女道,“大人一早便出了门,出门前曾嘱咐过晚上才归,趁现在还不快进屋打扫打扫”
莲一心闻言呲目欲裂,苦守一晚上的机会,就这么被自己的疏忽葬送了。
不过好在他们还要在这里住上两,自己还有希望。
“不然回去还真交不了差了。”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