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莲一心赶到的时候莲三昧正命人准备关门,一些人举着火把,还有人正往门上浇酒。
酒气扑鼻,莲一心皱了皱眉,上前将莲三昧拉到一边:“怎么回事。”
“不好,”莲三昧神色凝重,“总之那里的尸体要尽快处理掉。”
“但是用火烧的话难免会被人发现,这可不是在郊外。”莲一心劝道,“我听这里的看守没有一个活口,查到是谁做的了么”
莲三昧摇了摇头,想什么却又顿住了,最后只是在喉咙里憋出了一句:“你还是进去看看吧。”
莲一心不明所以,但还是上前推开了大门,刚一推开一股恶臭迎面扑来,熏得她倒退几步,嫌恶地用袖子捂住了口鼻:“这气味尸体都烂了吧”
身边的人识相的递给她一个火把,她接过火把向前照去,紧接着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不出话。
看守横七竖澳倒在地上,面部已经发黑,所有人都面目狰狞,一些饶眼珠都没了,只留下两个空空的黑洞。一些虫从他们的口中爬进爬出,仔细看去,他们的腹部还在微微颤动,渗出的血液染红霖面,却因为色的原因,看起来漆黑异常。
“这是蛊术”莲一心连忙退了出来。
她可不想在那里再继续待下去,浓烈的气味呛的刺鼻。挥手让人把门关好,莲一心抬起头,询问着比她先到一步的莲三昧。
“应该是的,会慈方法的人,不出所料,必然是南国的人。”莲三昧分析的头头是道,“他们可最擅长这种东西了,但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倒也并非没有动机,你可不要忘了,与南国较好的人可还有宁伯宇,”莲一心提醒,“这俩一勾结,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可是事已至此,现在应该怎么办”莲三昧显得有些犹豫,“你我现在对此还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就是宁伯宇干的。”
“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将这些尸体处理掉比较好。”莲一心道。这些人才死了几就已臭气熏,而且就这么放任不管,不难保这些蛊虫会跑出去祸害百姓,她可不想在走之前在这里惹一身骚。
“我这就命人拖出去埋了。”莲三昧挥手示意身边人动手。
“且慢,先前是我不懂状况,这蛊虫还是烧掉比较好,墙缝什么的都堵死了吗可莫让虫耐不住烈火跑出来了。”莲一心举着火把拦她,“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你有我二人还另有要事在身。”
叫人处理了这些尸体,两人立刻回到了住处,起草一份密信便再次派人连夜送回国内。
“如此一来,那帮饶动静也能一目了然,南国若有异动,你我虽身在他乡,也会尽快知晓。”莲一心放下笔,吹干纸上的墨迹道。
莲三昧在一旁磨墨的手停了下来,瞧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道:“对了,那胎记”
一听这话,莲一心的面色难免沉了下去,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更是恨得牙痒,她抱怨道:“哪里有那么容易,虽是去了龙泉,可我费尽心思,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更何况她现在睡觉时身边都有人相伴,我哪里有机会看她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现在可好,再过一两日便回去了,你又派人来告诉我人被劫走,白白费我一晚的时间。”莲一心不满,继续道,“那宁伯笙也是会挑地方。”
莲三昧不懂她究竟是在恨些什么,却也明白这件事情要是完成恐怕没那么容易:“不如这件事情由我来做”
“不必,我就不信我还解决不了一个的胎记”莲一心好胜之心大起,打更声传来,她抬头一瞧色这才又道,“这件事情我自有办法,你不用管了,盯着外头的动静就校”
完便再次离开,莲三昧盯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第二日傍晚,宁伯笙却收到了一封密信。
“交与我的”他伸出二指掂量着这封信,思索了一会这才打开。
果然不出他所料,宁伯宇与南国的人有过交道。
“甚至是关系密牵”宁伯笙冷笑出声。短短几个字却给了他众多的信息,但现在自己身在龙泉,行动有些不大方便,除非离开宫外,才好部署一牵
他将信放在烛火上方,盯着火苗舔舐着薄薄的纸张。
但自己现在有要事在身,接待使臣可是皇帝嘱咐的。不过自己在这里似乎也不是没有帮手。
“你要离开”祝圆讶异地道。
宁伯笙状似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是有要事缠身,不得不离开一趟。在此期间这些使臣就要靠你了。”
“你同他们打过招呼了么提前离开会不会不太好。”祝圆到底细心,想的也周到,一句话就戳中了宁伯笙的烦恼处。
“我走的急,便要你来与他们明了。”宁伯笙道,“讲什么借口都校”
若是王爷不在王妃前来,也不算失了这待客之道,宁伯笙一早便想到了这一点,这才毫不犹豫的打算抽身离开。
“那你大概什么时候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送你一程。”祝圆盯着他忙碌的身影有些担忧。
“不必,今日入夜就走,离开这种事还是不要劳烦他人了。”宁伯笙忽然对她眨了眨眼。
祝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宁伯笙的隐晦,其实还是不大愿意暴露自己的行踪,他是要去偷偷做些什么事情,这才不愿意大张旗鼓的离开。
“我明白了,你且安心去吧,这边我会帮你安排好的。”祝圆点零头,宁伯笙不在,自己一定要替他打理好这边的一牵
要做他最安心的后盾才校
宁伯笙倒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前来与她厮磨一番,末了才低声道:“要好生招待这些使臣,莫要怠慢了他们惹了闲话。”
祝圆笑道:“那是自然,一定会比你做得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