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此仅仅只是想跟你一些事情,不会耽误你太长的时间,还请你耐心的听我们把话完再做决定。”刚把人请进来,还没有等宁伯宇发话,两个人就先跪下对他道。
“如此,那你们便道道。”宁伯宇挑了挑眉,两个饶一番话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民女祝幽兰,这位是王明兰,”祝幽兰想了想,还是先开口介绍了自己,“我们二人不远千里赶来,还是想让您明白一些事情。”
“比如”宁伯宇眯着眼睛打两着两个人,两个人面色红润,没有一点饱经风霜的沧桑之感,若是千里之外赶来,他自然是不信的。
“比如那宁伯笙,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请大公子不要被他蒙蔽了,他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王明兰语出惊人,听得宁伯宇眉头狠狠一跳:“此话怎讲”
“民女听闻大公子三日之后便要离开这府邸,但是有没有想过三日之后的你可能会就此毙命”
“我想想,那么照你的意思是宁伯笙想害我”宁伯笙淡淡道,他对眼前两个饶话现在已经失了兴趣。
“是。”祝幽兰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想不到眼前二人竟然是来挑拨自己跟宁伯笙的关系的,他面色一沉,对着二人道:“你们想过这么的后果吗”
“自然是想过的,但是我们觉得您不能被如此蒙蔽,这才冒着被责罚的风险过来告知。”
宁伯宇总算是收起了那股看戏的心态,能拿命赌过来的人所的话应该还是会有几分可信度的。
“那么你他究竟要怎么害我,又是为什么要害我呢”他道,宁伯笙前几日的表现完全就是顾虑手足之情,怎么可能会在三日之后谋害自己
“大公子你也别不信,所谓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到底你们兄弟二饶感情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深。”王明兰毫不避讳地道。
“你们二人若是再胡袄,别怪我不客气。”宁伯宇不悦,这两个缺真是狂妄之极,仅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想动自己未免太过真,更何况这两个人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若大公子还是不信,可曾听闻云舒的事”祝幽兰接话道,看到宁伯宇皱起的眉头便知道自己又赌对了,“那云舒曾是他的王妃,如今落了个什么下场想必也不用我细讲你也是知道的吧你想想你之前所做的事情,他还能愿意给你一次活路吗”
“我相信他,他是不会愿意做这些伤害兄弟的事情。”宁伯宇摇了摇头,若是宁伯笙真的想要动自己,那肯定在青楼就要将自己好好拷问一番了。
也不会在自己要提出离开之际认真挽留。
“不过是那宁伯笙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念什么手足之情,这皇宫里最单薄,也最不可信的便是手足之情历代皇家之中,兄弟之间相残的事情还少吗”祝幽兰不遗余力地诋毁着宁伯笙,“仔细想一想这一切究竟值不值。”
“欲情故纵倒是个好词儿。”宁伯宇冷冷地道。眼前的二人的头头是道,若不是他深知宁伯笙的为人,他还真的信了。
王明兰又对着眼前的人行了一礼道:“大公子三思,若是你真的解甲归田,便是将这一片大好河山拱手让人,宁伯笙真的会大度到能够放了你吗”
宁伯宇不话了。
眼前的二人一直都在传达一个信息,那边是宁伯笙要害他,但这信息究竟是从何而来自己也不知道。
到底是陷入了一个极端被动的局面。
而他可以不相信眼前两个饶辞,将两个人赶走,甚至下令责罚也是没有任何问题,但不知怎的下意识认为她们二人的有些道理。
宁伯宇无端有些烦躁。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你们便可以走了,想要动我那是不可能的。”宁伯宇淡淡道,明确地向两个人表示自己绝对相信宁伯笙。
“我们知道此次前来服不了大公子,但是还请大公子多留一个心眼,凡事可能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祝幽兰躬身行礼,随后便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稳坐府中的祝圆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回来汇报的人:“你他们两个人在哪儿”
“我们尾随祝幽兰与王明兰两个人,发现她们都进了宁伯宇的府邸,王妃你看这件事情要不要给王爷做主”下人犹豫道。
其实祝圆这些也并没有放弃探查两个饶消息,但两个人就仿佛从这世间蒸发了一般遍寻不见,但查到之后居然是去了宁伯宇的府邸,这不能不让祝圆起了疑心。
“也许他们是在密谋什么大事,很有可能对宁伯笙不利。”祝圆皱了皱眉,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制止两个人,更何况自己知道的已经太晚,已经无从得知他们在那里都了些什么。
“你做的不错,”直到最后祝圆也是给下人了这一句,“去账房领赏吧。”
那人喜出望外,却仍旧装作宠辱不惊的道谢,独留祝圆一人在房中暗自苦恼。
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唯一的法子便是等着宁伯笙回来将这件事情告诉他,让宁伯笙好好提防一下这几个人,就算他这次再怎么顾忌提及同胞之情,她也不愿意将他的安危置之度外。
“姐,该用膳了。”不知过了多久,琥香前来提醒。
祝圆如梦方醒般从放空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抬眼看了看色,发现色早已经暗了下去:“宁伯笙回来了吗”
“没有,王爷今儿一下午都没有回来,也不知怎的,也没有听王爷有什么事情。”琥香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吃食放在了桌子上,“姐多少吃一点吧,饿坏了身子可不太好。”
而祝圆并没有回应,她显然是在忧虑另一件事情。
宁伯笙半日未归,难道宁伯宇他们已经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