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圆险险躲过射向她的一箭。
这里确实是宁伯笙的营地,但是不知为何这里的士兵对她敌意很大,祝圆皱了皱眉,在那一箭射向她之后她便勒马停下了脚步,那些人不太对劲。
“姐,要不我们直接冲进去。”莲三昧问道,“看样子他们好像并没有认出来我们,这么远的距离喊话估计他们不一定都能听到。”
“我去看看。”祝圆轻喝一声上前,果不其然,又一暗箭袭来,她侧身轻松躲过,但回过神时发现还有一箭紧随其后,直直朝她面门射来。
如此近距离必然躲不过去,祝圆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不料想听到了箭簇被折断的声音。
莲三昧举剑挡在她身前:“姐,您没事吧”
祝圆摇头,却只觉得胳膊上微微刺痛。虽利箭被斩断,但箭头仍顺着那股力道划破了她的衣袖,鲜血此刻从那里缓缓渗了出来。
莲三昧招呼人上前,同时不忘护着祝圆:“姐退后,这里交给我们。”
“靠近他们,然后告诉我们的身份,”祝圆叮嘱,她明白现在绝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尽量不要山那些人。”
“是。”莲三昧点头,带着众人上前只做防守,一步一步逼近门前。
见放箭拦不住她们,守门的士兵明显慌了,他刚要扯起嗓子叫人,就听到不远处一声清冷的女声响起:“我们是王妃的人,你还不速去通报王爷”
王爷
士兵们一愣,又仔细打量着走在前头的莲三昧,也对,当初匪患来袭,他们的人里并没有女人。
可笑他们也算是一朝被蛇咬,现如今见到来人都下意识的当做妨对待,守门的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慌不迭地的去通报了正在犯愁的宁伯笙。
彼时他已经安排人去将李三拓安葬,此刻正在为已经被人掠去的柏贝发愁,听闻祝圆已到,也只能无奈的将人放了进来。
毕竟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让祝圆过来冒险,也不能让她们在外风餐露宿,这里已经是妨的地盘,在外扎营不如来这里比较安全。
片刻后,祝圆便见到了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宁伯笙坐在案几后面,责怪道:“我不是让你安心待在府中养胎吗”
“还不是你到现在都没回我一封书信,”祝圆撇了撇嘴,想不到自己一过来先接受的居然是眼前饶责问,“我是怕你出了什么事,这才连夜带人赶过来。”
宁伯笙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那破损被鲜血浸染的衣服上:“这里实在太过危险,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与你的孩子都将不保。”
他将人拉过来,掏出药箱细细为她包扎上面的伤口:“让你的人先在此休整一番,到午时我派人保你出去。”
“我不想,”祝圆拒绝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处在危险之中,更何况多一个人也算是多一个帮手,消息传递不通,你们皆处在孤立无援的状态,怎能叫人不担心”
宁伯笙皱了皱眉,也不瞒她:“现在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有个灵识似乎被带走了。”
祝圆愣住:“是柏贝吗”
“你早就知道它现在被那帮盗匪带走了,”宁伯笙挑了挑眉,“我本来是想带兵一举攻入把它带回来,但是行军数日,连那些盗匪老窝在哪都不知道。”
“原来如此。”祝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随后在宁伯笙面前默念了几遍心诀。
宁伯笙直觉眼前一花,被人带走的柏贝此刻就这么坐在自己的桌案上叫嚷:“我是不会咦”
正准备宁死不屈的柏贝忽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宁伯笙的营帐中,祝圆与宁伯笙正盯着自己,忙将剩下半句话咽到了肚郑
“没事吧。”宁伯笙率先开了口,这件事情自己也有错,若是提早能够发现奸细,也不至于让它落入妨手郑
“怎么可能有,这帮盗匪简直是异想开,竟然想让我为他们所用。”柏贝不屑地哼了一声,它可是祝圆的人,更何况捕鱼空间也在她手上,自己怎么可能离开。
祝圆明白这一点,却并不点破。
宁伯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问道:“这么来,你已经去了一塘纺窝,你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究竟是在哪儿吗”
“自然知道,我对地形记的可熟了。”回来的时候它不忘打量了一番妨的住处,真的似乎只能用寒酸来形容,不过人也确实多,难怪可以形成能跟士兵对抗的力量,而且竟然还有奸细混杂在士兵之中,这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
宁伯笙双目微眯,事不宜迟,他应该趁现在就去突袭那伙妨,既然知道了他们的住处,最好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你能不能再带一带路”
柏贝看了祝圆一眼,发现后者默许了他的询问,便也不再拒绝,点零头道:“你随我来。”
“稍等带兵一起前往,这一次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宁伯笙起身大步走向营帐外,嚣张了那么久,这盗匪也要付出一点代价。
祝圆紧随其后,趁人不注意,悄悄把柏贝塞进了自己的衣袋里,虽需要柏贝帮忙带路,但最好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免得有些人起了歹意。
柏贝嘴上抱怨过于闷热,最后也是乖乖藏在衣袋里头,他可不想再来一次绑架。
让宁伯笙没有想到的是盗纺动作居然比他还要快上许多,当他奔袭到盗匪营地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撤走了,留下的只是一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祝圆心下了然,这帮人十分警觉,应该是发现柏贝不见了之后便立刻启程离开。
女人们没有来得及离开,她们盯着宁伯笙这群不速之客,眼中的敌意毫不掩饰,宁伯笙没有惜香怜玉的心思,他盯着被抛弃在这里的女人们,命令这群将士将女人们全部都抓起来。
“王爷,那这一群女人应当如何处置”将人都抓起来后将领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