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如麻的佩吉跑到了卫生间,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犹豫了一下,给之前自己电话里存的那个女心理医生戴维斯,打过去了电话。
“戴维斯医生,有时间吗?我有最近有些‘奇怪’,我需要找个人聊聊。”
“没问题,wait.......say。”
“是关于一个男的。”
“继续。”
“我做了一个梦,对一个人有了令人困扰的,不适当的邪念而那个人应该不太适合我......”
“我明白了。那个人很帅,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很帅,对吗?”
“......没错。但我不想被情感蒙蔽了理智,有什么建议吗?”
“佩吉,我是个厉害的心里医生。我厉害到能听出你对你的梦有所隐瞒,你要么是在骗人,要么是觉得尴尬,但是除非你全部告诉我,不然我无法帮你。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佩吉。我可不是什么奇迹创造者。”
“OK!戴维斯医生。我想想……再联络。”说完佩吉挂断了电话,用冷水洗了把脸。经过短暂的冷静之后,终于想起来自己好像把约翰反锁在了房间里,连忙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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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约翰穿着佩吉为他精心挑选的西装和领带,带好了隐形耳机,有些局促不安的在吧台边坐着,佩吉和科尔森两个人则在黑箱车中为约翰提供战术支持。
正当约翰左右观瞧的时候,耳中的耳机突然响起了声音。
佩吉:希玛到了,独自一个人.......那一定是她......。
科尔森:我的天哪!约翰,你这次......死定了。
约翰好奇地回头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只见一个美女缓缓地走了过来。这女人似乎很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很美艳,很青春,一身紧裹着的长裙,呈现出她动人的体态。
女人身材已经发育得十全十美了,黑色的秀发,高耸的胸部,带着饱满的诱惑,那修长的身姿,更是散发着很是迷人的风彩。
黑发美女看了一下酒吧的人群,在看到吧台旁边的约翰时,微微一笑,看似不经意的走到了约翰的身边,把手中的挎包儿放到了桌面上,坐在了约翰的旁边。
“嗨,在等人吗?”
“嗨。是啊。我本来是……他发短信说来不了了”
“好,这样你就可以请我喝一杯了,我是希玛。”
“你好,希玛。我是史蒂夫。”
“很高兴认识你......你在喝什么?”
“我在喝水。”
车中科尔森问道:“约翰他......不喝酒?”
佩吉给了科尔森一个噤声的手势:说‘这样很好,因为我想要记住这个时刻,一位美女邀请我去跟她喝一杯’。
科尔森感慨着说道:“说的太好了......约翰,国际刑警的报告来了希玛只是个化名,她的真名是法玛蒂。她的活动在东京,柏林,还有明斯克......她用甜言蜜语攻陷了西方一半儿的探员,她被列为布拉格两宗谋杀悬案的通缉嫌疑人,收到就摸一下太阳穴。”
摄像头儿中,约翰放下手中的水杯,用左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在希玛不注意的时候,约翰悄悄拿出自己的手机,扫描了一下希玛放在桌面上的包包。
科尔森看着屏幕上的结果说道:“有了。她住在大都会酒店1002房。”
佩吉急忙说道:“那还在等什么?你快去看看有没有那些化学药剂的痕迹,我留在车中继续帮助约翰对付这个女人。”
科尔森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酒吧中,约翰正在跟希玛两个人聊天谈笑。
“......然后数字8就跟7说:‘你想我怎么样呢?我是个平方根’”
希玛顿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让人感觉到她仿佛被面前这个男人成功逗笑了。
佩吉:天呐,她真厉害。
“你喜欢数学幽默?”
“我-很-喜欢。”说完希玛撩了一下肩膀上的头发。
佩吉:约翰,她撩了一下头发,那是调情的信号,微笑回应......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