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果男,似乎还有一些的眼熟,那大高个儿,宽肩窄腰,比例匀称完美,可惜再往下就被窗台给遮住了。
姜小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睛都没眨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了对面的人是服焊丝,雾气蒸腾起来,姜小鱼脑子里面出现了一只刚刚出锅的冒着热气的白斩鸡,再浇上美味的酱汁但是显然,对面看上去,似乎比酱汁要好吃得多。
她满脑子都被酱香和肉味给充斥了,口水都要掉下来了,脑海里面出现了一个酱汁瓶,往那匀称的肌肉上浇上去
她瞬间掐了自己一把,不不不,她不似次人滴鼠她不能次寄几滴男朋友要坚定
身后蓦地传来了一声嗤笑,姜小鱼回过头,就看到了蹲她床上,姿态妖娆的阿花,阿花用那种“我懂你别谢我”的表情看了姜小鱼几眼,“你帮了那个女人,这是报答,以后每天他洗澡你都能够看到。”
透视窗帘的小法门,可惜那只鼠的修炼年份太浅,连这点都做不到,阿花嫌弃地想,心中自觉自己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姜小鱼
她啪地把爪子按在了自己的脸上遮住了一双眼睛,“阿花尼似死变态咧就尼介个变态才喜翻偷看别银洗澡”
阿花冷笑了一声,再次露出了那种“不和尔等宵小计较”的睥睨表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和那个人类酱酱酿酿很久了,不用谢”
雌性不管人类还是妖怪,都是辣么口是心非
说完话,他就直接一跃,从窗户上溜走了。
姜小鱼刚刚想要叫住那只变态猫,就想起来对面还在洗澡,只好看着那只猫走远了。
她心中忍不住嘀咕起来,她也不是没有见过猫妖,但是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色猫,她可是纯洁的鼠鼠,她怎么会和那只猫一样变态呢偷看什么的,太可耻啦
这么想着,她默默地挪开了一根爪子,从缝隙里面偷偷看了过去,刚刚好,傅寒时也洗好了,拿着毛巾开始擦头发了。
他平常看着凶,是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过于分明的轮廓的原因,但是隔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水汽看去,这种硬朗的轮廓莫名的,带上了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脸上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水珠顺着耳边的发丝流了下来,滑过了好看的下颌骨,还有喉结
姜小鱼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得鼻子一热
傅寒时仿佛感受到了那存在感过于强烈的视线,微微眯眼,锐利的眸子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过去
姜小鱼一惊,突然间觉得鼻子有点儿不对,嗷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个重心不稳就栽倒在了地上,痛得她满地打滚。
对面传来了窗帘拉开的声音,她身体一僵,嗷嗷嗷的叫声瞬间消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傅寒时丝毫不在意现在自己还是光着的,但是想到了对面还有某个家伙,于是随意扯了块浴巾围在腰上,拉开了窗帘,只听见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对面的窗户就没有动静了。
他盯着对面的窗帘看了一会儿,眼尖地看到了窗户边上摆了几个小小的鼠形搪瓷娃娃,憨态可掬的样子倒是和自家的小傻有些相似,傅寒时微微一愣,随即不动声色地勾起了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啧,蠢鼠崽子,出息了啊,还会偷看了
姜小鱼鼻子里面堵着纸,用一种呆滞的目光盯着天花板,任由小姨给她刚刚不小心磕肿了的脑袋上药,脑袋里面全部是刚刚的画面,她内心告诉自己,要坚定,要正直,她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鼠麽服焊丝她睡都睡过了,她怎么能这么不淡定呢
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面的姜小鱼自然就没有听明白小姨和她说了啥了,直到被塞了一个小提篮,推到了门口,姜小鱼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哦,小姨让她给新邻居送盒点心过去来着的。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对了,邻居,就是那个每天早上装修让她没有办法好好睡懒觉的邻居啊显然这只鼠的脑子还没有从刚刚的刺激里面回过神来,她还以为刚刚看到的是阿花给她的幻象呢,哪里知道阿花只是给了她透视窗帘的能力,于是,她脑子里面还没有把可恶的邻居和服焊丝联系起来呢。
所以当看到开门的是傅寒时在傅宅里面就一直带着的老金的时候,姜小鱼还吓了一跳,一进去就见着了服焊丝,也就是她的可恶的新邻居的时候,她震惊了,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服焊丝,尼变了”
他穿着居家服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休闲得不行,听到这话差点儿一口茶都喷了出来。
姜小鱼气愤地把篮子一放,叉腰看他,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刚刚早上做的亏心事了犯人,但是鼻子里面堵着纸巾,脑袋上贴着块纱布的样子一点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看起来有些好笑,她如同面对出轨的丈夫一般的痛心疾首,“亏额还把你当额滴男朋友,尼竟然就是介个早上吵额碎觉滴罪魁祸首,太过分咧,尼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咧”
傅寒时给了老金一个眼神,老金这个电灯泡就自行消失,还贴心地关了门。
“警局缺勤太多是会被辞退的。”他叹了一口气,穿着居家服的他就显得纯良了很多,“小傻,爷这也不是为了我们两个未来的幸福嘛”
言毕,他也没管她信不信,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皱眉问道,“怎么搞得肿了麽”
姜小鱼脑袋一轰,刚刚的场景再次死亡倒放,她的脸蛋瞬间红得和虾子一样,瞬间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来问罪的心,嗫嗫嚅嚅,眼神飘忽不知道往哪里放于是又不小心看到了居家服当中微微敞开的胸膛,“额额似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