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随便吧,可能这个世界不喜欢我,它特别讨厌我,才会让我经历这些。
尾崎红叶又哭了,这次她哭得无声无息,眼泪沿着脸庞柔和秀美的弧度滑落,坠落在衣领上,消失不见。
温暖的感觉笼罩了她,如果这是死亡,那就这样死掉也不错咦
伤害被愈合,痛苦被消除,疲惫被驱散,尾崎红叶整个人都精神了,她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怎、
怎么回事”尾崎红叶呆呆地望着南丁格尔。
“结束了,下一个,”南丁格尔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点点头,看向乖巧站在旁边等待源纯回来的樱,“你受伤了吗”
樱难得露出了慌乱的表情,她使劲儿摇头,“我我我我没事谢谢您”
樱真的没有受伤,所以南丁格尔只是打量了她一会儿,问了一句“有好好吃饭吗营养摄取是否足够了”也不等樱回答,就把目光挪开了。
樱松了口气,毫不夸张地说,南丁格尔盯着她的时候,她差点儿以为自己要被解剖了。
这时源纯一行人回来了。
中也因为承受了过于强大的力量,身体被过度消耗,昏了过去,正被红a抱着。
南丁格尔的眼神雷达似的扫过来,锁定莫德雷德,“你受伤了,需要治疗。”
莫德雷德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咪般炸毛了,她警惕地往后跳了一步,跟南丁格尔拉开距离,“开玩笑,我怎么会受伤这些都是别人的血我不需要治疗”
你看看那个中原中也啊他明显才是伤得最重的
“我想要拯救你们的生命,”南丁格尔才不听莫德雷德的辩解,她一脸认真地说着恐怖的话,“哪怕这会夺走你们的生命。”
樱“”这位女士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狂战士真的难以沟通啊莫德雷德对源纯吐槽。
源纯叹了口气,想想b叔和兰斯洛特。
莫德雷德你说的对。
至少南丁格尔能正常说话,而不是挥舞着针筒大喊aaaaaaaaa或者ryyyyyyyyy之类的常人难以理解的音节。
在南丁格尔试图再度释放宝具前,莫德雷德敏捷地跳到源纯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肩膀,“aster,快给我个回复”
跟狂战士没有道理可讲,赶紧敷衍过去吧,她真的不想体验狂野的治疗。
南丁格尔看过来。
源纯、红a、所罗门王和莫德雷德就像偷玩手机却被班主任当场擒获的高中生一样紧张起来。
“我们真的没事”源纯一边强调,一边用背在身后的手释放了回复魔术,给几乎没怎么掉血的莫德雷德奶了一口。
治疗量溢出,莫德雷德红光满面,精力旺盛得甚至可以绕横滨跑三圈。
“脸红了,”南丁格尔眯起眼睛,“治疗”
“我没病啊我真的没病”莫德雷德抓狂道,她从红a怀里抓过中也,扔向南丁格尔,“他有病,快治治他”
“重伤,必须治疗”南丁格尔用严厉的语气说,她又抽出一张床,把中也放在床上,然后果断地放出宝具。
莫德雷德拍拍胸口,感觉自己逃过一劫,她悄悄问源纯“aster,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源纯警惕道,“我不会成为治疗对象的”
莫德雷德满头黑线,“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南丁格尔刚刚可是连发两次宝具哎,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莫德雷德想问的是这句话,但看源纯活蹦乱跳的样子,她突然觉得不需要问了。
尾崎红叶的男朋友吃了南丁格尔一发宝具,身上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了,但人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南丁格尔觉得这不行,她不能容忍自己没把人救回来,一定要研究出到底是为什么。
“可、可是,”尾崎红叶迟疑道,“收留我,你们会被港黑报复的”
她不希望别人因为她被牵扯进危险之中。
“港黑听起来有点熟悉。”莫德雷德陷入沉思中。
源纯“当然熟悉啊,你刚才打的那些”
“啊,我想起来了”莫德雷德脑海中“biu”地亮起一盏灯泡,她恍然大悟,笑着拍了拍源纯的肩膀,“怪不得这么耳熟,教授说你是港黑首领的女儿来着,还让我们四处散播这个消息。”
源纯一脸懵逼,她超大声地重复了一遍莫德雷德的话,像卡带的复读机“啊我是港黑首领的女儿”
尾崎红叶震惊,“什么你你你,你是少主”
源纯轻轻抽了口气,捂住嘴疯狂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现在大概半个横滨都知道这件事了吧,”莫德雷德摸着下巴说,“但是还不够,必须得让全横滨的黑道都明白谁才是老大。”
源纯目瞪口呆,心想啥玩意儿啊,我怎么又多了个爹
莫德雷德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源纯“”不,这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有十几个父王,但
其中只有一个是男的,剩下的都是女的
红a欲言又止,他心想那十几个亚瑟王不都是你抽出来的吗
是你是你就是你,你让莫德雷德人在家中坐,爹从天上来
源纯风中凌乱地走了,她说她想静静。
红a把其他人也送出了无限剑制,然后他拎着剑,慢条斯理走向差点儿被遗忘的港黑路人参观团。
“刚才的话,都听到了吗”红a对待队友如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就是冬天般严寒,和秋风扫落叶似的冷酷无情,他板着脸不笑的时候确实看上去超级凶,再加上外放的魔力,黑蜥蜴们被吓得瑟瑟发抖,完全不敢吭声。
“您指的是少主”广津柳浪真的是个人物,他稳稳地站着,抬手推了推眼镜,试探的语气不卑不亢。
回答没听到,那是睁眼说瞎话,源纯震惊之下嗓门大得惊人,除非他们聋了才没听到。
红a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说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红a撤掉固有结界,把港黑的人毫不客气地丢了出去。
周围的景色恢复了正常,黑蜥蜴们回到了现实世界。
“队长,我们还活着呜呜呜”路人乙激动地哭了起来,抱住广津柳浪不撒手。
广津柳浪“”可以理解你的恐惧,但能不能松开我。
路人甲心有余悸,“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游击部队损失惨重,黑蜥蜴们虽然没有太大伤亡,但也被吓得不轻,就这都没追到尾崎红叶,还让她逃走了,港黑的面子这回被下得太狠了。
一无所获地回去,首领疯起来谁也承担不起。
广津柳浪摘下单片眼镜,抽出胸前口袋里的手帕,慢慢擦拭着蒙尘的镜片。他认真擦了好一会儿,将眼睛擦得光洁如新,重新戴好。
“这不是有一个能交差的情报吗”广津柳浪慢条斯理地说,“既然收留了尾崎小姐的是少主,我们自然不好再插手。”
“家务事,就留给首领自己去解决吧。”
至于源纯这个少主到底是真是假,那完全不重要。
为什么说我是港黑首领的女儿源纯给莫里亚蒂发短信,难道你找到了他的私生女,然后把人家做掉了,由我来顶替她的身份
莫里亚蒂aster你终于开窍了吗
源纯
莫里亚蒂这个想法比我的要狠多了,而且更保险,让我来查查他是不是真的有个私生女
源纯住手啊我只是顺着你的思维思考了一下而已
莫里亚蒂回了个充满失望的“喔”。
aster,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隔着手机屏幕,源纯都能想象出此刻莫里亚蒂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只要港黑首领死了,就没人能质疑你的身份了。
源纯
莫里亚蒂我不能把现在的港黑交给您,此刻这个组织跟全世界所有的黑帮相比,并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加过分。
毒品交易与人口买卖,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会对这两种犯罪行为深恶痛绝。
虽然源纯对暴打黑帮、黑吃黑等行为接受良好,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但她绝对不会要毒品交易和人口买卖赚来的钱。
甚至都不能用“赚”来修饰,赚是依靠自己的劳动获得财物。
莫里亚蒂请不要着急,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很快就会有成果了。
源纯又给莫里亚蒂打了一笔活动资金,我知道了,注意安全。
跟穷凶极恶的黑帮打交道,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aster这么关心我莫里亚蒂正经了没几句话,又恢复了本性,他疯狂暗示,所以能不能
源纯截图发给福尔摩斯了。
莫里亚蒂
库丘林和燕青抱着大袋小袋满载而归。
然后俩人听说,在他们购物的时候,源纯带着莫德雷德、红a和医生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不是打架,是救人啊。”源纯单手扶额。
“我不听”库丘林捂住耳朵,“aster你不能这么偏心”
燕青露出遗憾的表情,“我也想陪aster打架。”
“都说了不是打架”源纯感觉头大了一圈。
“回来了,”南丁格尔幽灵般冒了出来,她一手拖着张病床,一手握着针筒,幽幽地打量着库丘林和燕青,“受伤了吗”
库丘林和燕青“”怎么不说提灯女神也在啊
源纯你们也没问啊。
“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