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老人:“混账,我起码还有五载可活!”
“谢谢师兄。”吉祥一脸感动,忙又说道:“师兄,这是师父给你的本门功法,还有师父炼制的困妖盅。师父说你如果认我就把东西给你,不认就不给。”
太久没见,夏想一时也搞不清她是真的单纯,还是因为凶大,接过她递来的东西道:“你肚子饿吗?”“不饿,我吃过了。”
“那你早些休息,凑合一晚,我们明早还要赶路。”夏想说道。
吉祥不解道:“师兄,我们要去哪?”
“我要去府城求学,你随我一起。”既说了要照顾她,东西都收了,自然不能食言。
吉祥适才想起,她师兄是个书生,只是多年不见,师兄愈发英俊倜傥了,连忙乖巧点头。
宅子虽有多余的空房,但夏贵平素住在下房,空屋从未收拾过。夏想只好将自己的房间让给吉祥,好在天气温热,即便是在地上都可以对付一宿。
夏想睡在了客厅,但不是地上,而是车厢里,简直比发硬的床榻还要舒服。临睡前,他取出吉祥带来的功法看了看,除了其中的相术,余下捉妖的奇门技法,和雾隐门大同小异。不过其中有些机关术法,却是雾隐门所没有。比如脱胎于鲁班术的会动木头人,还有甩出一根绳子,便可悬于半空可攀爬而上的登天索。而那几个困妖盅,是降服妖人之后,将其装进去的法器。
遇到妖人,哪怕是毕方白虎之流,夏想都是直接斩杀,怕是用不上这困妖盅。他倒是没想过,等真的用上时,艾玛,真香。
翌日清晨。
哪怕夏想早已习惯早起晨练,却依旧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的。他刚收好车厢,就见夏贵和吉祥从不同方向到了厅中,几乎同时道,
“少爷,不好了!”
“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夏想朝吉祥点点头,然后对夏贵道:“贵伯,怎么了?”
“宰羊的张猎户家的孩子丢了,这都是这个月丢的第七个孩子了。”夏贵惊慌道。
“师兄,这里常丢孩子吗?”吉祥蹙眉道。
我不知道啊。
实不相瞒,我也就比你早到这儿一天而已。但不等夏想搜索记忆,夏贵已抢先道:“可不是嘛,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丢的孩子得有两双手那么多了。一开始还好说,但丢的孩子多了,父母都不让孩子出门,可这一觉睡醒,孩子就不见了,真是邪了门了。半月前丢孩子的王二家,孩子他娘眼睛都哭瞎了,造孽哦。”
末了,夏贵看向夏想道:“少爷,这没成婚的都是孩子,你还是童子之身,可千万千万要小心啊。”
“……”
夏想终于明白,旁人家丢孩子,他为何如此呼天抢地的了。不过夏想也不能说他说的不对,在这个位面,自己确是可称童子。
不止未经“洗”礼,连自爆自器都没有过,干净的好似一张白纸。
好在吉祥的胸口虽大的惊人,却同是一张白纸,这就很和谐。如果你四十岁还是处的,被身边一群十三四岁就破了身骚年知道,他们一定会笑话你。但如果你身边都是四十岁上下的大龄童男,就不会有人笑你,他们反而会奇怪,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环境很重要。
所以如果你是单身狗,就和单身狗交朋友,并且热心的把你的恋爱经验传授给他们,这样的话,你们极大概率,会是永恒的单身朋友,就不会受到秀恩爱的伤害。
“师兄,我看此事一定有古怪,我想调查一下。”吉祥凑在夏想耳边小声道。他们是同门师兄妹,又都是奇门中人,自是没有寻常男女之间那么多顾忌。吉祥的举止亲近一点,十分正常。
但落在夏贵眼里,只觉这姑娘和少爷如此亲近,怕不是好事将近,他已在盘算该卖哪口锅,以及去向哪家借些银子了。
想着这些,他不自觉的咧嘴一笑,面上的皱纹不禁皱拢,看上去像一朵朵招人干…划掉,是招人喜欢的菊花。
莫名其妙丢孩子,听上去确是像妖人所为,夏想点头道:“我陪你一起去。”
说话的时候,他心底还叹了口气,就知道哪怕出现了未央生,也绝不会是只有酒池肉林如此舒服的剧情。
说不得还是要出力,是正经出力。
两人很快出门,走在夏想前面的吉祥突然扭头道:“师兄,我们应从何处查起?”
还是先前的那句环境很重要,人真的很容易受环境影响,便如她走在前面时,夏想耳边就不自觉的响起王婆那句好生养,目光难免触及她随着腰肢摇曳的臀部。虽是一触及分,但骤然听到她的问题,夏想第一反应便是鲍…不知道。
“不是你调查吗?”方才险些大舌头的夏想问道。
吉祥俏脸上露出些许羞意,嗔道:“可我对这里不熟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历过的女人多了,尤其性感妩媚的居多,夏想发现他对这种可可爱爱的女孩子,越来越缺乏抵抗力。
之前便已搜索过记忆的夏想说道:“此地近年所生失童案二十余起,第一起乃发生在屠户刘阿四家中,便就从他家开始查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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