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并不是别人的,还是猎言大学的校长居觅雪的。
居校长呀,您想干嘛?好怕怕……
鱼石溪又一次打了一个寒颤。
鱼石溪是有一个乖巧的孩子,遇到这种有错在先的行为,当然是道歉啦啦——
“居校长,对不起——”
“你是谁?!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骑车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今天你刮坏的都是我的车子,如果下一次你刮到别人的车子,别人不会打你才怪呢!”
打人?
居校长就是喜欢吓唬人。
鱼石溪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而居觅雪校长,依然在语重心长却又不失凶巴巴,继续教育着鱼石溪。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骑着电瓶车逛来逛去,你想干什么?咱们学校里非洲王者正在招聘,而你却在这个地方?你到底干什么?这个时候你还溜达出来玩吗?还没有找到工作,一点也不着急吗?”
卧槽!谁说在大街上闲逛的人,一定是工作没有着落的应届毕业生?
鱼石溪想反驳来着,可是居觅雪不给鱼石溪任何的机会说话。
居觅雪依然不厌其烦地说道:“或者是说你不是毕业生?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如果不是毕业生的话,那么你应该在教室里面上课,因为这个点还并没有下课,要小心一点,否则老是给我惹麻烦!”
鱼石溪听见校长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口气。
还好,校长不能对自己怎么样,还好,校长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大学这么大,校长不认识自己也挺正常的,鱼石溪只是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不停地道歉,不停地解释着。
鱼石溪解释着自己是去警察局见自己的闺蜜,为自己的闺蜜辩解,因为闺蜜过失杀人了,所以急着去警察局为自己的闺蜜保驾护航,只不过着急了一点,所以才会不小心刮到了居校长的爱车,希望居校长可以原谅自己。
然后居觅雪校长看见鱼石溪挺实诚的,也就自认倒霉,没有追究鱼石溪的责任。
实际上,居觅雪的车子有保险公司赔付,再说,为难一个没有工作的应届毕业生,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最多就是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
鱼石溪得到校长的允许,离开了,鱼石溪像是逃离罪犯一样,像是逃生一样,骑着电瓶车,抄小路溜达了出去。
鱼石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校长的豪车,否则的话,当校长一旦改变想法,那么自己将逃不出居校长的毒手。
因为这种好车刮坏了一点点,要喷漆的话,那么也有不少的钱,即使有保险可以陪的,那么将是要出很多钱。
很多钱,对于一个还没有找到工作的毕业生来说,真的挺难的。
所以鱼石溪逃也似地离开了居觅雪的豪车!
鱼石溪找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上去不了好车,去不了任何一辆车子。
抄小路来到了警察局,虽然让自己的电瓶车弄了一些泥巴,但是这都没有关系。
鱼石溪很快到了猎言警察局,将电瓶车放在了猎言警察局的门口,然后赶紧跳了下来,直接冲向了警察局里面。
当鱼石溪冲进警察局里面的时候,立马就有警务人员出来挡住了鱼石溪的去路,而且还一脸严肃地问鱼石溪来这里干什么。
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来这里找谁?
好多问题!
鱼石溪第一感觉:猎言警察局问题很多,像是审问犯人一样询问鱼石溪的问题。
鱼石溪实话实说,解释了一遍,她来这个地方是来找自己的闺蜜曲亦竹的,是在为自己的闺蜜曲亦竹辩解的。
鱼石溪要来证明自己的闺蜜曲亦竹并没有故意杀人,而只是一不小心,池旭彬扑倒到了自己闺蜜曲亦竹的水果刀上面,这下应该不至于拘留自己的闺蜜曲亦竹。
鱼石溪解释完了之后,警务人员就让鱼石溪直接去最里面,等候猎言大学的法人来领学生的时候,再接自己的朋友曲亦竹。
鱼石溪跑到最里面的那一个套间里面一看,果然一屋子的同学全部抱着头蹲在地上,每一个人,脸上都像是苦瓜似的,甚至有些同学在那里哭了起来。
曲亦竹一眼就看见自己的闺蜜鱼石溪冲了进来。
不过,当自己的闺蜜鱼石溪走到靠近门口的时候,就有警务人员上来用电棍挡住了闺蜜鱼石溪的去路。
曲亦竹跑了过来,立马就哭了起来,伸手去鱼石溪的手,但是被警务人员拦开了。
鱼石溪不知道警察局的规矩,以为可以进来见人,但是没有想到被挡在门外。鱼石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蜜曲亦竹哭泣,眼睁睁地看着一屋子的同学登在地上有的哭。
这一屋子人,全是同学,有的拉着脸。
各种各样的表情都在传递一个信息:没有一个人来接他们回家吗?学校的人也不管吗?
“警察叔叔,是这样的,我的闺蜜曲亦竹根本就没有杀人,而且根本就不是故意杀人的,你没有看到当初发生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
鱼石溪扭头,看了看后面那一屋子同学,接着说道:“其实我的闺蜜曲亦竹只是把水果刀拿着手里,然后池旭彬就从窗台上扑了下来,刚好腹部撞在了我闺蜜曲亦竹手里的那一把水果刀上面。”
警务人员听着,一脸疑惑。
连鱼石溪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哪一个傻子会傻到往刀口上扑?
鱼石溪明知没有说服力,依然继续说下去:“如果说这样有罪的话,那么这是不科学的。所以请你们弄清楚,请你们调查清楚试试,我想在这里很多位同学应该知道整个过程,而且可以完完全全地讲授出来,你也可以将它们分开一个一个地问整个过程。”
鱼石溪抓着一个警务人员的手臂,一个劲地解释着。
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以及那一张小巧的瓜子脸,还有那个沾满了泪水的长发飘飘,显得鱼石溪像是被打劫过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