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主殿内,林天恒看着地面上,一滩未干的血迹,心想道:“战斗刚发生不久,竺阳镇镇长是筑基巅峰的修为,如今不见踪影,恐怕凶多吉少”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出现在林天恒身前,光芒一闪,一道黑幕升起,将林天恒与穆思思隔离开来,紧接着林天恒耳边响起一个沉闷的声音“这里的事情你不要干预,本护法会处理”
随即黑幕消失,穆思思见状,连忙上前询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林天恒心不在焉的应道,心中想着:“护法此人修为极高,却又没有恶意,难道是元武宗的影护法”
大殿屋顶,黑衣人喃喃道:“秦庸,没想到你竟然会反叛到血刹门,哼”
林天恒猜想得没错,此人正是关山岳派来的蓝影护法,他一路循着秦庸的足迹,追踪额到这里,但还是晚了一步,没有找到秦庸。
丽阳山脉中,秦庸正和一名身穿黑红相间劲装男子交谈,男子不咸不淡道:“秦城主,能够弃暗投明,加入血刹门,实属不易啊”
“正岑兄,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如今元武宗势力范围内,已没有我秦庸立足之地,还望正岑兄安排一下”,秦庸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好说好说,不过还有一件事,还得麻烦你”,正岑淡淡笑道。
“什么事”,秦庸询问道。
“元武宗的天才,宁晴雪她人在竺阳镇,你去把她杀了,我立马带你回血刹门,许你一个长老的位置”,正岑冷笑道。
“是她此人只是一个刚刚筑基的女娃娃,何须我亲自动手”,秦庸质疑道。
“那就得看你有没有投靠血刹门的决心了”,正岑淡然一笑说到。
“给我两天时间”,秦庸沉默片刻后说到,随即便独自离开了。
秦庸走后,一名黑衣人出现在正岑身旁,他疑惑问到:“少主,为何让这秦庸去杀那女孩”
“那女孩来历神秘,本少主不想留下什么隐患,这秦庸只不过是一枚棋子,完成这次任务也就没用了”,正岑若有所思道。
“那要不要”,黑衣人询问道,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元武宗已经派人来追查他,此次他回竺阳镇,不论能否完成任务,想必也是有去无回”,正岑邪魅的笑道。
随即又正色道:“对了,门中传来消息,血祖现世,但其神魂似乎被一个神秘人伤到,计划得缓一缓了”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伤到血祖神魂”,黑衣人愤然而又震惊道。
“哼不该问的别问”,正岑冷哼道,表现极为不满。
他自己也郁闷得要死,自家老祖,好不容易觉醒,还未找到合适的肉身,却被人给弄个半残,没个一年半载还恢复不了。
正岑是血刹门的少主,而如今觉醒的血祖正是他的祖先,这段时间,他奉血刹门门主之令,也就是他爹,到各处去种下血魂珠,为的就是想让自家老祖觉醒。
百年前,血刹门集门中势力,上元武宗讨伐,却被元武宗老祖聂云溪,毁掉肉身,只留下一滩精血,由于血祖法诀特殊,那一滩精血存留至今,血刹门将其制成血魂珠,种入活人体内,那血祖有一定的几率能够觉醒。
当初林天恒很不巧,碰到的牛杜,正是血刹门种下诸多血魂珠中的一个,而且还好巧不巧的觉醒了。
话说回来,傍晚,竺阳镇中,唯一一家还开着的酒楼,林天恒带着穆思思到酒楼点了些吃的,两人正在一楼吃着东西。
门外进来一道靓丽的身影,林天恒抬头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刚吃进嘴里的肉食吐出来。
“这不宁晴雪吗,她怎么也也在这”,林天恒诧异说到,他是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穆思思察觉到他的异常,于是询问道:“公子可是遇到熟人了”
林天恒转过头来,把嘴里的肉食咽了下去,若无其事道:“没事没事,就是一个同门弟子而已”
“啊那公子何不上前打声招呼”,穆思思惊讶道。
经过一番相处,穆思思也知道林天恒其实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现在和他说话也胆大了许多。
林天恒闻言,很是纠结,虽然他和宁晴雪是同门没错,但是宁晴雪的性格,他很清楚,自己很可能会吃闭门羹。
他叹了口气,还是站起身,对正从他们旁边经过的宁晴雪笑道:“宁师姐,这么巧啊你也在这竺阳镇呢”
宁晴雪转过头,看了林天恒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直接了二楼。
林天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别提多尴尬了,随即他转过头对穆思思说到:“看见没,这就是错误的举动”
“呵呵”,穆思思闻言,捂嘴轻笑一声,随即又低着脑袋道:“对不起,公子”,模样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没事”,林天恒心不在焉应道,随即一拍桌子喊到:“服务生,结账,顺便给我开一间房不对,是两间”
很快,一名女服务生,为他们开了两间房,也都是在二楼,两间房子是挨着的,林天恒随便挑了一间,然后对穆思思说到:“今晚我们住一晚,明天回宗”
交代完后,林天恒进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上,识海中浮现出破军剑诀的第二式,“千钧,以体内运转灵力,存于经络,将其重叠,集千钧之力,顾名千钧”
想到这,他便开始照着第二式运转灵力方法,开始尝试修炼千钧,尝试了几次后,他却发现灵力根本无法存于经络内。
“不对啊运行的路线没问题,但是却无法保存灵力,难道要这样”,林天恒心中疑惑道。
随即,他又开始尝试将需要用到的经络,在运送灵力后,将其经络入口用灵力封住。
可是灵力刚一运转,“哦哟哟嘶”林天恒被那经络的胀痛,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做,灵力是保存了,但恐怕还没等我发动攻击,自己就先被疼死了”,林天恒心想道。
随后,他又想着各种歪主意,时不时地传来一声惨叫,或者桌椅被打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