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季一杭走到收银台，笑容可掬。

言希澈了然一笑，季一杭坐到老位置上，周笠从厨房出来帮忙端咖啡，瞥了一眼季一寒。

“哎？他不是去上班了吗？工作期间还翘班来看你。”周笠暧昧的眨眨眼。

“你看清楚再说，先把咖啡端过去给他。”言希澈擦了擦手进厨房，周笠有些疑惑，走到近处才猛然察觉，这人乍一看还真挺像季一寒的，不过仔细看看两人气场完全不一样。

周笠放下咖啡礼貌的点头笑了笑，转身回到厨房。

“希澈哥，那个人是季一寒的兄弟？”周笠总觉得两个长得这么相似的人，应该是血亲。

言希澈摇摇头：“据我所知，季一寒是独生子。”

“那外面那个是私生子？”周笠几乎是脱口而出。

言希澈眉头一皱，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希澈哥，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千万别在意。”周笠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道歉。

言希澈不置可否，可心里却突然多了个疑问，是啊，长得那么像就算了，名字还仅差了一个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的事？

看来他得在这件事上多多留意一下了。

“爸，中午了，你不回家陪我妈吃午饭？”季一寒这一上午如坐针毡，老爷子也是有耐心，在办公室看完报纸看杂志，喝完咖啡绿茶就这样呆了一上午，也不觉得闷。

“中午了吗？”季谦奕放下手里的杂志：“一寒，可能因为我在的缘故，你今天工作状态心不在焉的，不过我仔细观察过，公司交到你手里倒是比预期的好，不过你要记住，商场上的厮杀很多时候都是没有硝烟的，你要留意提防身边的每一个人，哪怕是枕边人。”

季一寒哭笑不得：“爸，如果连枕边人都要提防，会不会太累了？难道说我妈跟了你一辈子，为了你生下我，你也对她有所防备？”

“一寒，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除了你自己，任何人都有可能对你造成威胁，有时候错的不是人，是不得已隐藏的秘密，我想，你也有不想跟我和你妈妈说的秘密吧？不是因为你不信任我们，而是有些秘密不能说出口。”季谦奕的话够理智，理智得有些残忍。

“我永远不会对我爱的人有任何秘密和怀疑，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他倾注在我身上的感情？”季一寒无法苟同季谦奕的说法，甚至为方婔觉得委屈，而且他相信，对于言希澈，他不会有秘密。

“爸，你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你真的有事瞒着我妈？诚如你所说，有些秘密你不愿意说，但我希望你的秘密如果会伤害到我妈就永远没有揭开的那一天。”季一寒话里的意思季谦奕自然能懂。

“我先回去了，下了班早点回来。”季谦奕果然没有接他丢过来的问题，站起身就走。

走到门口季谦奕停下脚步回过头道：“对了，关于你的终生大事，我当然希望那个女孩子跟你门当户对，最好能在事业上给你助力，这样你也不必太辛苦。”

“那您恐怕要失望了。”季一寒真的很想直接出柜，这样憋着实在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