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菲举枪趴在空间的草地上,前方是分开摆放的三个塑料罐,她一动不动放慢呼吸,瞄准中间的那罐,“砰”的一声,子弹擦过罐身,罐子应声而倒。
看到塑料罐倒地,白菲吁了口气,她揉了揉眼睛,把枪扔在一边,翻了个身躺在地上,肩膀和手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已经在空间里练习了好几个小时了,先是将目标物摆在桌子上练习手枪,然后又将罐头在周边摆成一个大圈,趴在地上练习狙击枪,这种需要集中精力的大量练习,对眼睛、脑袋、身体都会产生一定的消耗,如果不是她的体力增强了,换作以前肯定得练一会歇一会了。
揉了揉酸胀的腰部,站起身的白菲忽然觉得有些冷,努力的体会了下小腹的下坠感,哦,天呐,又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
白菲连忙闪出空间拿了几片暖宝宝和暖手宝,又回到了空间,不管体质变得多好,这个痛经似乎是她永远都跨不过的坎,撕开几片暖宝宝隔着衣服贴在肚子上,手里不停捏着暖手宝,这是个手动型的暖手宝,只要不断的掰扯它,就会持续发热。
等到手上和肚子上都传来热度,白菲已经冷出了一身的冷汗,是的,她就是这么严重的程度,但是这么多年独自生活,她已经习惯了,遥想到第一次来事,她差点以为要死在家里了。
拖着沉重而又疲惫的身躯,白菲走进了空间的小木屋,好在她很早之前就在此备了一床被子,白菲躺上木床,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果然还是觉得冷,明天还要去子涵打工的咖啡店,这可怎么办啊,就这样忧思重重的思虑着,白菲渐渐地在忽冷忽热中进入梦乡,嘴边还残留着一声轻叹,之前在末日里,这种时候都是凌赋陪在她的身边。
此时的凌赋却是在家里接到了一个长途电话。
“喂,爸,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有件要紧的事跟你说。”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你要仔细听清楚。”
“”接着凌赋的父亲既严肃又是嘱咐的说了很多话。
“什么”凌赋的电话从手中摔落,电话线吊着电话一上一下的弹着,“怎么会这样这么是真的吗”
“你和你妈最好这几天就坐飞机到京都来。”
凌赋脑子里划过白菲的脸,“让妈先过去吧,我想先留下来。”
“凌赋,你怎么还不懂”那边响起气急的声音。
“我懂,只是”
这通电话一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才结束,凌赋挂完电话后只觉得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却一直没有睡着
第二天白菲醒来,未曾想自己竟然感觉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不怎么舒服,但比起以前已经可以用感动两个字来形容了,很多男生都说不知道女生的痛经到底有多痛,白菲可以很准确的告诉你,就跟浸在水里,吹着冰雪天的冷风,同时被砸蛋一样。明明痛的浑身冒汗,却还能冷到直打摆子,重点它还不是一下就完了,而是有节奏的一下再一下的在你身体上敲。
行动迟缓的从空间起床,回到现实走出房间,就看到苏拓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
“虽然我们约的时间本来就是临近中午,但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叫你起床了。”
白菲闻言脸一红,低头看见自己肚子上还贴着两片白白的暖宝宝,赶紧用双手一捂,转身进了洗漱间。
“你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苏拓奇怪到,白菲今天不仅起晚了,而且还没有晨跑,再回想刚才的场景,脑子里闪过某些细节,有些明悟的笑了笑。
再待白菲出来时,苏拓打趣的问到“今天方便吗要不要改天再去”
被点破的白菲马上就明白苏拓已经知晓了,心中暗恨,这个情场老手,花花公子,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妹子的人渣,只不过是傍着高富帅的身份,和一张笑面虎的脸,才让人总感觉他是无害的。
着实尴尬的白菲只能硬着头皮说,“没什么不方便的,等我换件衣服,我们就出发。”
“好的。”苏拓的语气里无不透露着欢快,似乎很高兴看到这样少见的白菲,同时也直白的展示了他那宛如狐狸般的本质。
路途不远,毕竟子涵打工的咖啡店就在学校旁边,所以苏拓也没有再夸张的拿出昨天开的车子,两人步行过去,一路上白菲的速度比平日里慢了许多,苏拓故作好奇的问,“你平时度走这么慢吗”
明知故问白菲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要不要我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