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让师尊崩了人设(绝古隐今)_【赢州】潜毒断肠物(1 / 2)_穿成炮灰让师尊崩了人设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赢州】潜毒断肠物(1 / 2)

叶凌江有些惊愕,却马上佯装成慌张模样,指着他们所站的这口棺木里躺着的尸体“师尊你看,这里头的人还未腐化”

转移注意的意图太过明显,楚云川却没有拆穿他,他低下头,透过厚冰,确实还能看见里面的人还有正常人的轮廓,根据感觉来看,身长七尺有余,是个男人,他伸手触摸棺盖,大约厚四寸,可馆身宽、高皆比普通棺木长,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下似乎存放了挺长时间,却没有融化的迹象。

“这冰棺是那人所做”叶凌江看了几眼,疑惑地问道。

“何以见得。”楚云川当然能猜得出来,只是叶凌江怎么会一下得知

“你想,这里洞穴的温度比上头温湿,坚冰虽难化,却也会融些角,再看这棺木底下四角发着黑,可仔细一看又不是,说明压着的地方周围本来长了苔,但是又非长在最外面,而是在原本长了苔的位置外面裹了一层冰,一层又一层重叠,显得墨黑,可这冰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又结了那么多层吧所以我认为,有人在时常来此,用水法化冰固定它,让它多年不化。”

楚云川轻道“确该是如此。”

冰棺所置放的洞石脚下生了一些苔衣,如毛发一样紧附,似乎有蔓爬上四角的痕迹。

“他这么狠毒,杀了自家那么多人,虽都替埋了,可唯独留这么一个好好封存,着实匪夷所思,再说了,外面的坟我都瞧了,明明少了俩,他祖父母的,可这儿就一个冰棺。”

叶凌江左右看了看,再没有多余的棺木了。

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是这些飘在半空的长符纸吗

他又看回脚下,觉得在这冰棺上,似乎有一种被棺内人注目的感觉,于是拉了拉楚云川的衣角,嘻嘻笑道“师尊,我们下去吧”

楚云川明白他两腿应是刚才冷得吓得无力了,在这个高度都无法跳下,于是将他拎住跃回地上,那些四散溅落的毒液落地之后不久便干化了,已然瞧不大出来。

“不要乱走,这里也许还有机关。”

叶凌江乖巧地点点头。

这里除了一座冰棺,几张乱飞飘动的长条符咒,他还发现了周围角落似乎有血肉一样的东西,但似乎被处理过,还有几根白咧咧的骨头架在墙边,看起来只是一种装饰,却又太过随意,没有美感。

这很有可能是属于误闯这里的那些人。

“上面那堆乱坟,虽然区域广,且就在赢州城门外,却是离林间小道甚远,位置极偏,不是常人会碰见的地界,平日被杂草遮掩,胆小之人若是误入,见了估摸也都会赶紧绕道行走,不会还去拨开看,所以多年来都没人发现所有坟墓都是属于一家子的,若是有胆大者深入了,则会被各种机关困住,因此而丧命。我想,他应该还时常来清理了那些闯入者的尸体,以保秘密。但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楚云川往一旁走了几步,蹲下身来看了看地上,发现除了毒素干涸的迹象以外,还有一些针孔大的密洞。

果然,这里布满了机关,就算躲过一个,若是继续往下好奇,还会有接二连三的机关等着。

听完叶凌江那番话,他起身转头道“你是想,他为什么要在赢州城外埋尸,又在那间义庄待着”

叶凌江看了他一眼“不错,按道理说,他也是左氏之人,生长在世外之境,他灭了自己满门,为什么还要埋人就算要埋,把人埋在那儿就好了,何必这么辛苦,都搬到这里来埋着而且他所说的一句话我有些不解,也很在意,他说,再有五个修道之人就可以了,指的是什么你说的复活,又是什么人死难道还能复生”

“人死自然不能复生。”

楚云川一语肯定。

叶凌江略有些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

人死复生,有悖常理,逆天行事必然天诛地灭。

可是,左肖远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若非他心中有希望,怎会坚持这些年

那又是什么给了他希望

想得脑袋都大了,楚云川却又突然道“投胎转世,天道轮回,想让一个死了的人活过来,无稽之谈,但让一个人成为行尸走肉,永远留在世上,却是有办法的。”

“那他”

叶凌江的表情转变,看着楚云川走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沉默了一会儿,道“这地上沾满了毒,赤脚容易被伤,你若是又倒下了,我可没功夫再救你。”

叶凌江侧着抬起脚,脚底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毒到了,被楚云川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担心,万一以后残废了怎么办

“可我没招啊,没鞋”

还没说完,楚云川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叶凌江震惊地看着他“你”

“你若死在这里,死在我的身边,让人知道多半会以为我技不如人,连人也保不住,也许还会有人认为就是我杀了你。”

楚云川扳着个脸,直直看着前方,叶凌江的疑惑马上就被解除了,原来他怕自己的名声受损罢了,倒也确实只有这个可能了。

叶凌江侧目扫了他一眼。

他们一起出的秦府,他又带着杀气,最后他的剑闯祸的事迟早都会被知道,累积先前的种种不悦,再因此事把他灭口,也极有可能。不过,随便查查就知道了,若真是被毒死的,堂堂昭夜君怎会用此下三滥手段,也完全没这个必要,他轻松就该能杀死自己呀。再说了,他要是说成“清理门户”,又有谁会反驳他呢

他这张脸,一看气就还没消,不过,他平日里仪表堂堂,今日却一身青色的里衣,垂着几缕发,少了几分傲然与冷漠,多了些许颓然与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