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昨天一直不能登陆
18
1977年,上条到达流星街,主神长期任务开始,同年发现西索,找到飞坦和派克。
1979年,找到库洛洛
1980年,找到玛琪
在这之后的三年里,信长,窝金,芬克斯,和侠客纷纷出现。
信长和窝金完全没有让上条浪费任何脑筋,这两个强化系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飞坦的名声,从遥远的11街专门跑来找他打架。
要知道虽然只差一个数字,但实际上12街和11街中间隔着7,8,9,10,四街,直线距离相当遥远。
他们两人到得也很凑巧,当时飞坦正和芬克斯打得不可开交。因为自行激发了念,芬克斯那时候也小有名气,但是飞坦的念显然更加熟练,一度占据上风,然而两个强化系的加入让战局迅速逆转为3打1,流星街的孩子们可没有“堂堂正正单打独斗”这种概念。一看到自己的速度被两个强化系的怪力压制了,飞坦心一横,愣是带他们兜了个大圈子绕进了库洛洛惯例“锻炼”的范围。结果这两个“同门师兄弟”难得联手狠虐了三个人一把,不仅把三人打得服服气气,还让三个人认了库洛洛当老大。
至于为什么不是年龄较长的飞坦,而是库洛洛,上条只能将其归咎为蜘蛛头子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了。
相比之下,侠客的出现更具有戏剧性。
众所周知,作为议会的编外成员,上条和高层的关系至少表面上一向很和谐,他虽然不参加议会的任何例会或讨论,但偶尔也会和他们一起吃个饭或者出席个宴会什么的。1983年的时候,他在一次小型宴会上看到了一个新面孔,顶替鲁西鲁家的势力出现的莱斯利菲拉怀特。由于是鸡尾酒会性质的小型宴会,气氛相对轻松。这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带了他的情妇和情妇所生的小儿子。那个10岁的小男孩有着和父亲一模一样的金发和漂亮的翡翠色眼睛,圆圆的脸颊像报喜天使一样可爱。那种完全在优越生活和溺爱下养成的笑容和流星街的孩子截然不同,上条不禁多看了几眼,随口夸了一句“真是漂亮的孩子。”
结果隔天,
莱斯利就派人将一个和这个孩子有7分像的金发碧眼的小男孩送到了上条家门口。
这个据说是莱斯利哥哥的遗孤的孩子,就是侠客。
而根据从患者那里得到的可靠消息,莱斯利的哥哥,也就是菲拉怀特家族的前任家主,就是被莱斯利亲手毒死的。
不费吹灰之力白送上门的小蜘蛛让上条心情很好,连带他对侠客的笑容也多了几分,得知他那时候还没学会念,更是难得耐心的亲自指导他。而这个时候已经都长成大孩子的西索自然不会再做出像小时候那样幼稚的敌对举动,当然这不是说他不敌对,而是他把敌对转变成了更深沉的,更有效的方式。
上条并不清楚西索究竟私底下把侠客怎么了,他也并不关心。总之不到一个月,侠客就非常明智的投奔了库洛洛,并且养成了一看到西索拿扑克牌,就往上条身边钻的习惯。
顺便,这个时候11岁的西索已经把一手学自上条的扑克牌玩得炉火纯青,并且开始着迷于把自己的念附着在纸牌上,把扑克牌当飞镖使,据说是为了模拟医生那很帅的猩红血雨。
同样的,库洛洛自从在9岁那年成功的作出了盗贼的秘籍之后,第一个偷的能力就是瞬间移动。
这个举动在让上条感叹小蜘蛛们果然都是天才之后,同样也再次深刻的认识了模仿果然是孩子的天性。
这更加加深了他回去之后补修儿童心理学的决心。
在越来越习惯养育一群小蜘蛛们的同时,1983年还发生了一件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
上条遇到了他来到流星街之后,除了小蜘蛛们之外的第一个剧情人物。
时年9岁的揍敌克家长子,伊路米揍敌克。
但是相较小蜘蛛们,他与伊路米的相遇,就要粗暴的多了。
那天,他做完一个手术,像往常一样以散步的悠闲速度回家。但是与往常不同的,他刚进入12街的范围,就发现了自己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
上条不知道原作里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学会念的,但是显然,这个时候,伊路米身上的“绝”已经相当完美了,比西索和库洛洛那种靠自己摸索出来的粗糙方式都要完美得多。
但是,上条毕竟是有着夏娃这样的高科技外挂的。
一边注意着脑海中夏娃的红外线多频探测描绘的结果,上条不禁一边感叹,有家族的系统性教育果然不一样,先不说面对面单打独斗会出现什么结果,现在如果伊路米只是想要杀掉西索或者库洛洛的话,基本没有大问题。
潜行,隐藏,伏击。这些本来就是杀手特有的技巧。如果堕落到要和猎物正面对抗,那才是一个杀手的不幸。
和赵樱空相处过一段时间,并且亲自参与制订那个女孩子的训练计划的上条对此相当有感触。就连无限恐怖的原作里,赵樱空对战“豺狼医生”阿罗特,都是第一次正面交锋被打得很惨,但第二次却可以依靠地势,成功伏击。
这种不依靠武器优势,而是依靠自身能力的暗杀行业,有其非常独特的优越性。
只可惜他碰到的是上条。
就在路过一座垃圾山的时候,上条闲庭信步般的脚步骤然停下,然后,数把手术刀突然凭空出现,朝着垃圾山脚下的阴影激射而去。
一个黑色的身影同时从里面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来。毫不顾忌划开了自己手臂的手术刀,他手上指甲暴长,笔直袭向上条胸口。
揍敌克家的家传技巧么上条挑眉,在原作里看过奇犽这么玩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完全不符合人体生物学的东西很好奇了。
难得的,他有了一点调皮的恶作剧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