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叹口气,和江似霰说“我的钱不止是我一个人在用。我没办法买房。”
江似霰更好奇了,她看着江轶问她“为什么你的钱,不是你一个人在用,是什么意思”
江似霰的眼睛眯了起来,抱住了江轶追问说“难道你还养了别的女人还有孩子要养你是不是用这个身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江轶简直哭笑不得,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我没有用这个身体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免得江似霰再误会她,江轶只好解释说“军队纪律很严,而且再遇到你之前,我有点厌恶其他人的信息素还有自己身体的东西。”
江轶顿了顿,继续说“我在的那个地方,没有分化这个说法,所有人大都是男孩或者女孩,具有两官的人只是少数。”
“我之前是个女孩子,不太习惯也不喜欢这个器官,所以不会用它。更不要说,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江轶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我和你说这个,是想你不要误会,我没有用你恋人的身体做出奇怪的事情,也不会有私生子。”
江似霰趴在她肩头,柔柔地望着她,眼睛里好像有一层水光。
可能是从来没有和人说过这件事,江轶一下开了话匣子,有些忍不住“这个世界太奇怪了,人与人之间的喜欢,不是由精神层面决定的,而是受生物信息素的影响。身体有需要了,就会释放信息素完成,和昆虫或者动物一样。”
“我有些难以理解。”
江轶说到这里,看向了江似霰“这个身体标记过你,记得你的信息素,所以它很喜欢你,我我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完全随着信息素再走,所以多少觉得有一些困扰。”
江似霰静静地看着她,和她说“喜欢江轶的时候,她还没有分化。我爱她,和信息素无关。”
“还有,江轶从来没有在我体入信息素,她给我的标记是临时的”
“那个标记,只能维持半年就消散了。”
江轶有些愣住了,所以你之前对着我说骚话,都是在逗我吗
她呆呆地看着江似霰,一阵心悸。江似霰趴在她的肩头,望着她淡淡说“你知道,在宴会厅里我怎么会在那多人的包围里看到你的吗”
江轶下意识地接了一句“怎么看到的”
江似霰笑了一下,扣住她的腰说“可能你没有感觉,但那时候,你无意识地朝我释放了信息素。在场那么多的oga里,你对我释放了信息素。”
“我接受的那一段信息素里,只有那么一个信息”
江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她愣愣地问“什么信息”
江似霰朝她眨眨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轶有些别扭地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反正都不重要,你又不会喜欢我。”就江似霰对“她”一副一往情深,只是身体都能接受的模样,移情别恋的概率目前是看不到了。
江轶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怨妇,就好像是个求偶失败的公孔雀一样。
江似霰听到这里,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粲然一笑。她换了个方向,趴在江轶身上,问她“不说这个了,言归正传,你的钱都养什么人去了”
江轶刚被她拒绝,有些别扭,就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我干嘛要告诉你”
江似霰趴在她肩头,摇着她的身体和她撒娇“说嘛说嘛,我好奇你会把钱拿去做什么。”
江轶耳朵一下就红了,但仍旧强装镇定,说“哦,你好奇,你好奇我就得告诉你吗”
江似霰笑了一下,含住了江轶的耳垂“大好人,求求你告诉我吧,你今晚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轶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伸手,阻止了江似霰游走的手,立马投降“别别别,我说我说。你吃得消,我还担心把你折腾坏呢。”
不至于,不至于,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真的不至于这样。
江轶抱着江似霰的手,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被榨干。她扭头,看向了江似霰,说了一件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的事“我之前是边军特殊部队的”
“前些年抓毒枭的时候,我一个战友牺牲了。她家不太富裕,母亲有尿毒症,在她死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就只剩下她的妻子拉扯她的妹妹长大”
“我和她交情不错,所以会三不五时接济她们家。前些时候,她妹妹得了白血病,要做手术,我就把钱给她了。”
“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和队友的交情,没有别的。”
江轶简单地陈述完事情之后,发现江似霰偏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江轶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说“怎么了”
江似霰笑了一下,忽然松开了她的手,往前挪了几步,跨坐在江轶身上,抬手捧着她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她说“我现在觉得,这张脸更加好看了。”
江轶仰头看着她有些莫名,江似霰捧着她的脸,直勾勾地看着江轶的眼睛,笑着和她说“你住在里面,让我觉得这个身体在发光。”
那一刻,透过眼睛,江轶觉得江似霰看到的是那个裹在这个躯体下的自己。
她在夸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江轶的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砰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