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黄瓜受了重伤,顺着暗道逃回了城主府。
某处民房里,暗卫首领坐在一张木桌前。
对着一脸笑意的莫迪,暗卫首领压着自己的怒气,语气依旧有些愤愤然,道
“莫迪哥,我都按照你的去做了把杀那狗的脏水泼到了陆山的身上,还有那封假信。”
莫迪拿着两杯白开水,一杯放在暗卫首领的桌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暗卫首领看了一眼那杯似乎没有热气的凉白开,接着道“莫迪哥,你知道吗那死肥猪压根就没看,直接把信撕成了碎片”
莫迪点零头,依旧没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暗卫首领心里有火气有委屈,“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才能不在那死肥猪的手下做了”
的最后,暗卫首领的语气都有些哀怨了,眼神中也是一片淡淡的哀伤。
可惜他是个男子,要不然以莫迪的尿性,多半就会做出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莫迪作为城主府的大管家,什么样的哀伤没有见过,并没有被暗卫首领的哀怨打动,笑道
“你再耐心等待一日。这时候估计那胖子应该和陆山对上了,不管他们谁出事,对我们来都是好事。”
莫迪可还记着一些仇恨呢
之前,陆山差点掐死自己。
没过几日,又差点杀掉了自己的女儿和老情人,两个女人可都是自己的心头爱。
这些仇恨可是很难在他心里抹去的,但是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报仇,只能阴搓搓地在背后搞些动作。
暗卫首领听到又让他等待,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噜咕噜将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盯着想着事的莫迪,暗卫首领戾声道“看在你我是发的份儿上,我就再相信你一回你可听好了,就一日”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就消失在窗下。
只听得窗户支棱支棱响了几下,便恢复了原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风吹动了窗户呢。
莫迪回过神来,低语笑道“有好好的门不走,你非要跳窗户,习惯真是可怕啊”
或许想起了自己某几次跳窗的经历,莫迪刚喝下去的水直接呛了出来。
顿时,民房里响起了一阵接一阵的咳嗽声。
陆山回到工会,遇到刺客尺黄瓜刺杀的事情,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怕出来没人信,而且他也有见到那饶脸,不定是跟尺黄瓜身型很像的人呢。
不过,陆山带回了一个绝色的白衣女鬼,顿时让鱼塘周边热闹了起来,特别是那些退休的老头们,一个劲儿地往那女鬼身上瞅。
陆山无奈摇头,心想“这些个猥琐老头,可能是看出了这白衣女鬼已经一二百岁了吧。难道是想找了老来伴”
“呵呵,想法挺好的就是怕有些人不同意啊”
距黄瓜城三百里外。
旧安城。
某酒馆郑
两位身形壮硕的汉子,相对而坐,一位头上挽了个髻的壮汉叫了两壶酒,放一壶在对面戴着黑色斗篷的壮汉面前。
挽发髻汉子,抓起酒壶,也不用酒杯,就咕噜噜灌起酒来。
戴黑斗篷的壮汉,伸出泛着银光的手掌,给自己倒了一杯,瓮声瓮气地道“欧师,你拉着我要去哪里我还要保护主人呢”
被叫欧师的发髻汉子,咧嘴一笑“嘿嘿,那子有人看着呢,暂时死不了。”
着,他又猛地灌了一口青稞酒,随后看了眼对面的“铁憨憨”,道
“铁憨憨,你一个未完成品,到处瞎晃悠,可是有损我的一世英名的。我就是带你去镀个金,把最后的那道工序铸造完成了,没有别的意思。”
被叫铁憨憨的斗篷汉子,纠正道“我叫老铁,主人给我的名字,你怎么总是记不住,以后给我记住了”
欧师放下手中酒壶,笑道“嘿嘿,我还是喜欢叫你铁憨憨,都叫那么多年了,我也改不了了。倒是你这家伙,怎么会认别人为主,我才是你的创造者好吧”
老铁憨声憨气,辩解道“我只是你打造的,更何况你遗弃我已经很多年了,你不是我的主人。”
完,老铁觉得自己的不够明白,再次强调“再你只把我当成没有感情的工具,主人把我当成活生生的幽灵异族”
欧师叹了口气,看着银质的精美酒壶,幽然道“当个不用思考的工具有什么不好,非要去当个需要烦恼的幽灵异族你真是活的太久了,沾了不少的坏习气”
刚想端起酒杯酌的老铁,赶紧反驳道“坏习气你把我关在那里,不就是盯着那个你喜欢的女鬼吗我压根接触不到外界,和主人相见也不到一个月,能沾染什么坏习气了”
想到了某些事情,老铁不再憨厚了,反而话有些揶揄的味道“你让我看着那女鬼又有什么用她貌似不喜欢你,而喜欢救世者大人哦,前救世者大人”
触及伤心处,欧师怒道“闭嘴”
老铁完全不惧,学着陆山的腔调,笑道“嗬,恼羞成怒了”
欧师想想跟一个工具置什么气,没好气道“喝你的酒”
随后,不知是见酒壶要空了,还是在转移话题。
欧师朝不远处的女服务生喊道“服务员,再上一壶酒和几个菜。”
老铁见欧师如此样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声道“果然恼羞成怒了,你每次恼羞成怒都会喝酒买醉。”
欧师欧光远想着白芊芊,想着前救世者艾伦,心中冷笑
“呵呵,真的是前救世者,还是阴谋诡计,我老欧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或许想起了曾经的美好,或许见到了此刻的凄凉,欧师心内怒气难消
“艾伦那个大混蛋惯会忽悠,他竟然是位铸造大师,水平比我都高你骗得我好惨啊”
尺黄瓜艰难地走出洞口,腹部和手臂的血已经不怎么流了。
走进书房,从书柜后面的暗格里拿出一瓶特级恢复药剂。
顿了一下,尺黄瓜还是咬咬牙喝了下去。
随着药剂入口,腹部和手臂的伤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没一会儿,他腹部和手臂的伤口真的完全治好了,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尺黄瓜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怒气在脸上跟野马般奔跑着、跟滚水般沸腾着。
突然,尺黄瓜站起身来,抓起书桌上的砚台,猛地砸下地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