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天嫌弃地将她甩到一边:“是你。”
赵玉秀还没从惊吓中缓和过来,她就听到了郁江天说的话。
一时间她如同被雷劈了,面露绝望之色。
郁江天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笑了笑,随即脸色冷了下来。
赵玉秀呆呆地跌坐在地上。
“看来你这些年过的真的不错,那个蠢货好像对你还不错。”郁江天眼露嘲讽。
原本像雕塑一样呆滞的赵玉秀像是被按下了开关,她看到郁江天嘲讽的眼神之后彻底疯了。
不管结婚之前郁江天是怎么对她的,她嫁给郁江天之后,郁江天简直把她当成宝贝宠,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她扑向郁江天,试图驱赶走眼前这个恶魔。
“你滚!你快离开我丈夫的身体。你就是一个疯子!”
郁江天笑了,他很轻松地就控制住赵玉秀的手。“你说谁是恶魔?”
赵玉秀忍不住浑身颤抖,她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求郁江天什么。
郁江天吊儿郎当的神色消失了,他沉着一张脸,将赵玉秀拖到放满酒瓶的桌子前。
赵玉秀又惊又惧,她不知道郁江天要对她做什么。他的表情告诉她他这一次可能不会放过她。
她轻轻地抽泣。
郁江天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害怕啦?”
赵玉秀摇摇头,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郁江天遗憾地摇摇头:“原本还打算给你一个机会说清楚你对我做的事情,没想到你这么不给面子。”
“无所谓了。反正我是给过你机会的。”郁江天深深地望着赵玉秀,意味深长地笑了。
赵玉秀听到什么可怕的的话语,她惊叫着想要离开郁江天的身边。
猎物已经进了陷阱,身为猎人的郁江天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这个猎物?
他拍了拍赵玉秀的脸蛋,和善地说道:“不要害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赵玉秀的心情因为他的安抚而平静下来,孙子也不再颤抖。
郁江天满意地笑了。
他轻轻地俯下身子,在赵玉秀的耳边轻轻地道:“我只是要你一双手罢了。”
赵玉秀的身子在他说完这段话之后陡然紧绷。留下了恐惧的眼泪。“不要,不要,求你了!”
郁江天似乎没把她的话当真,伸手拿了一个空酒瓶往地上一敲。
酒瓶的底部被摔坏了。
郁江天手里只留了一个酒瓶的瓶颈部分,它的形状像极了一把尖刀。
赵玉秀见状,眼里的恐惧更深了。之前还只是轻轻地哭泣的她此时放声大哭:“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郁江天面无表情地高高地举起酒瓶,狠狠地朝赵玉秀的右手扎了下去。
“啊!”赵玉秀痛的晕了过去。
有液体从桌面上流到地毯上,在白色的地毯上染上了了几朵奢靡的花。
郁江天加重力度,赵玉秀手上酒瓶的碎片更深了。
昏过去的赵玉秀仿佛有意识一样抽搐了几下。
郁江天站起身子,用拇指擦了一下唇边的红色血滴,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嘴唇,使嘴唇上也有了一抹妖冶的鲜红色。
他嫌弃地甩了甩手,瞥了昏在桌子上的赵玉秀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郁家的住宅虽然很隔音,但当时在生死边缘的赵玉秀是豁出命去求救的,所以隔壁的仆人们都听到了赵玉秀的惨叫。
但没一个仆人愿意去救赵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