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dle却问道,“whydidhedothat?”(那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idon’tknow”(我不知道。)钟月白老实地回答道,“iheardfrotheach”(我也是从教练那边听说的。)
那边沉吟了一下。
“ifyoutakehiasafriend,thenithkyohouldaskhiyourself”(那我觉得,如果你把他当朋友的话,还是应该亲自去问他。)
他的语气很是认真,“thenyouthkaboutthegettgalongstuff”(然后再决定以后要怎么相处。)
钟月白明白他的意思,却有些犹豫,“reasoniportant?”(你觉得原因很重要吗?)
在她看来,禁忌就是禁忌,哪怕你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反复横跳,有些底线也始终是碰不得的。
riddle却不假思索道,“ithkitis”(我觉得重要。)
他用简单的英文解释道,“that’showyougetknowsoone”(这也是你了解一个人本质的机会。)
“噢……”钟月白若有所思。
对于姜承彬的话,她一向是很信服的。
因此,她软软地应了一声,“ok,i’lskhi”(好,我会去问他的。)
可能那么做了,她的心里也会舒服点吧。
这么一想,她豁然开朗。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riddle又主动问起了strawberry,什么它吃没吃饭呀,它昨天睡得怎么样呀,还问它听不听话,有没有再做不乖的事情……
钟月白趁机告状,什么儿砸睡觉很不安分啦,睡着睡着会爬到她头上作妖啦,喜欢在她床上造作啦之类的。
于是二人又合力对着strawberry一通数落,粘腻了好一会儿,终于挂掉了语音。
钟月白开开心心地放下手机,忽然发现怀里的strawberry正幽幽地望着自己,她不由宠溺地抱起来,亲了它一口,“怎么了小草莓~怎么闷闷不乐的呀?”
strawberry却冲她喵叫了一声,声音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这小家伙,不会听懂她无中生有的告状了吧?
钟月白突然有点心虚,连忙哄它,“乖,开心点,我们去吃好吃的。”
然后抱着它下了楼。
【youpyonega】(你先玩一把吧……)
【igivestrawberrydriedfish】(我带小草莓去吃小鱼干)
给riddle发了条信息,她抱着strawberry去了基地小厨房,安安心心地投喂了起来。
再回到训练室,容易和禹海琰居然回来了。
“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钟月白停了一下,惊讶地问道。
容易正擦着电脑桌,见她回来了,不由走了过去,“也就到了十几分钟吧,我让海神去高铁站接的我,哈哈。”说着,他爱不释手地揉了揉她怀中的猫咪,“哎呀,好久没看到我们的小草莓了,胖了不少啊。”
然而,他这一摸,strawberry却竖起瞳孔,朝他呲出了锋利的牙齿,喉咙里也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容易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strawberry跳上钟月白的肩膀,又跳落地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训练室。
容易不由“啧”了一声,“摸两下,还挺有脾气啊。”
钟月白笑了笑,也没管它。
既然队员都差不多回来了,还是让strawberry到外面玩去吧,反正它也不会乱跑。
容易又问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没回去。”钟月白边说边坐回自己的位子,“家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