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我虽然顽劣,但是没做过的事不会承认。”
欢颜开口拦住正想散了的人。
原主自小被宠的无法无天,干什么坏事都有人扫尾,长辈们都疼爱她,都知道原主爱闯祸,虽从不怪罪,但也潜意识默认了凡是有她在的祸都是她闯的想法。
这个想法过去可能是对的,但现在,鱼茶茶是欢颜,就算长辈们不怪她又怎样,在他们心里她还不是那个混天混地的小魔王?
余漪抚了抚欢颜,淡淡启唇,“妈,茶茶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茶茶说不是她,我就相信不是茶茶。”
姜珍看了看欢颜,清澈的眼眶氤氲一层水雾,又看余漪坚持的眼神,叹了口气,“花瓶常年在这摆着也没见碎过,便也不可能是自己倒的,既然不是茶茶,那来说说,花瓶是谁推倒的吧。”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了余乐乐。
余乐乐一颤,又哭了,“不,不是我我没有呜呜呜”
“又没人说是你,哭什么?”欢颜捏了捏眉心,不耐,“刚刚在外面玩的时候就一直哭,妹妹是不是玩不起啊”
哪有人会一直哭啼啼的,哭就算了,还哭得那么丑。
要是不惹欢颜也就算了。
“我可没那么好打发。”她冷冷道。
余乐乐缩了缩脑袋。
二舅妈看欢颜蛮横的语气,有些不喜的皱了皱眉,但到底没出声。
“你说我推倒了花瓶,谁看见了?”
当然没人看见,花瓶是怎么倒的,只有余乐乐才知道。
余乐乐抱紧二舅妈,瑟缩道,“我我看见了。”
“呵,”欢颜冷笑,“那你说,这么大的花瓶,里面又有那么多水,我是怎么推倒的,我为什么要推倒它?”
欢颜虽语气不善,但听到的人到底是捋清了思绪。
好端端的谁没事去推花瓶做什么,若说撞倒了也还勉强说得过去。
可关键是余乐乐指认的是推倒而不是撞倒。
“兴许是乐乐看错了,茶茶往这边跑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下”二舅妈弱声开口,为余乐乐开脱。
“不小心撞了下,所以它就倒了?”欢颜勾起弧度,“我一身体弱二没有力气,花瓶又那么重,它没有撞伤我已经很不错了,我又怎么会撞倒它?”
“二舅妈过来的时候也看到我就站在这里,你看我站的位置,像是把花瓶撞倒的样子吗?”
她咄咄逼人,不饶不休。
反正她现在看余乐乐很不爽,仗着是团宠跋扈一下又怎么了?
欢颜站在屏风旁,距花瓶是一丈远,碎片满地,就算是她撞的,也不可能这么快跑到对面。
相反,余乐乐的位置却离花瓶极为近,若不是余乐乐先开口指认,大家都要以为是余乐乐撞的了。
二舅妈一下子又不说话了。
男人们到厢房喝酒去了,一年一聚,自然不知道这里动静,她男人不在这里,自己又嘴笨,当然没人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