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只是几天,却没想到,安善雪一连着消失了好几个月。
于是这段时间,安河便一直在盛家住着,和小欢颜培养感情。
在欢颜的精心照料下,安河的性格好了很多,但还是没有开过口和她说话,为此欢颜也是暗暗着急了好久。
小河是不是真的不会说话呀?
。
一天夜里,外面下着大雨,一道闪电劈下,房间瞬间变亮。
雷声翻滚,黑滚滚的夜里仿佛潜伏着什么魔兽。
欢颜猛地睁眼,看向自己身边。
安河不在床上。
她坐起来,穿鞋下床。
欢颜打开灯,喊了一声。
“小河?”
是去卫生间了吗。
卫生间关着灯,没有人。
地上没有安河的鞋,他是穿着鞋离开的。
欢颜除了房间。
客厅没有一丝光亮,黑漆漆的。
出口门半开着,露出一道楼道里的光来。
小河去哪了,是想家了么。
欢颜直径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欢颜发现,对面安善雪家也开着门。
里面。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眉宇有些阴郁,五官俊朗,眸角带着餍足。
他眯着眸看着站在一旁的小安河,启唇道,“你是谁?”
安河站在原地,手攥着衣角,使足了力,尚且稚嫩的眼睛夹杂着怒意。
原来妈妈身上的气息,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这个男人弄脏了他的妈妈。
“说话,嗯?”
男人低沉的发出声,忽而弯下腰,凑近小安河,长指捏住安河的下巴,“你长得和小雪儿有点像”
安河被捏住下颔,厌恶与恐惧瞬间席卷上来,他抓起禁锢着他的男人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男人吃痛一声,一手将安河甩到一边。
恰好此时浴室门被打开,透过氤氲雾气,可隐约看见披着浴袍的女人身上红-痕遍布。
安河被甩在地上,正好与走出来的安善雪对视。
安善雪眼神惊慌错愕,“小河?”
听见声音,男人扭过头,不悦道,“他是谁?”
安善雪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男人冷声呵笑,“不会是你和哪个男人的野种吧。”
安善雪不管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了,连忙跑到安河身边,将安河抱进怀里,眼神警惕看着男人,“你刚刚对他干了什么?”
“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因为这个小野种?”
“他不是野种,路觐宁,要做的事你已经做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安善雪紧紧抱着小安河,眼底无不是对男人的忌惮和厌恶。
路觐宁舔了舔唇,“小雪儿,这可是第一次在你家做,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呢?”
安河被妈妈紧紧抱着,鼻息全是妈妈沐浴的香味。
可是只要看见这个男人的存在,他就克制不住的厌恶,反感。
妈妈被这个男人弄脏了!
小小团子,这一刻,眼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恨。
“你到底要怎样?”安善雪心中羞耻屈辱,咬着牙道。
闻声,路觐宁轻笑了一声,踱步走到安善雪身边,如同艺术品般的修长手指,散漫的扯了扯安善雪浴袍领口,轻轻点了点女人美玉一样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