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拍手,只见从院外,闪现出来一个人,来人一身黑色衣袍打扮,单膝跪地,对着墨紫潇躬身道,“文正参加王爷。”
“起吧,文正,刚才的一切,你怎么看”
“王爷,这”
文正刚才一直在暗处观察白素衣的一招一式,他很吃惊,这王妃懂的招式,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相反之,自喻为武功高强,内力上乘的侍卫,在毫无内立的王妃面前,竟然败得这般彻底。
“王妃身上,果真有太多的秘密,属下觉得,王妃从醒来后,便不再是从前那个王妃了,王爷还记得大婚那晚,您派人去羞辱王妃吗”
墨紫潇陷入沉思中,那夜,他派人去警告白素衣,没想到,那人却差点侵犯于她,白素衣羞愤之余,却选择了撞墙自杀。
“王爷,您有在听吗”
“罢了,这事以后再说,你下去吧”
文正听闻,起身,消失不见。
只有墨紫潇,依旧站在那里,良久。
回到惜花阁的白素衣,阔步进门,便看见一旁椅子上,打着瞌睡的长月。
走路的声音惊醒了长月,长月睁开朦胧的睡醒,看是白素衣回来了,便立刻起身,来到她身旁,当她看见白素衣长长的墨发被一个怪怪的东西咬住的时候,一脸疑惑,指着她头发上的东西,“王妃,这是”
白素衣这才意识道,头发还被夹子夹住,她素手取下的架子,放置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对着长月淡淡道,“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长月听闻,微微点头,如风一般的跑出去了。
不消片刻,热水备好了,白素衣脱掉衣服,进入木桶。
刚才的一阵折腾,身上都是汗味,进入舒适的水中,她无意识的轻声呢喃一声。
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萦绕的雾气中,女子清秀绝色的面容,超凡脱俗。
屋外,长月在屋门口守着,待看到向着惜花阁走进的男子时候,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惊喜,“王爷,您怎么”
其实长月想说的是,这么晚了,王爷怎么会想
到来惜花阁,难道是因为王妃吗
墨紫潇走到门口,听着屋内潺潺的水花声音,淡淡道,“王妃在沐浴吗”
长月点头。
墨紫潇却越过长月,阔步而进。
他在桌旁坐着,耐心的等候着佳人出浴。
他其实不想来的,白素衣这么嚣张,他要好好的冷冷她,奈何,他去了红鸾那里,坐了一会,便再也坐不住了,看着红鸾脸上刻意涂满的胭脂,和身上那股浓郁的香味,让他只觉一阵无趣,于是,在红鸾一脸的委屈和泣声的挽留中,离开了红鸾阁。
看来,白素衣说的没错,那般女人,真是一无是处。
王府中的女人,是太妃替他挑选的,曾经也是他所喜欢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开始厌烦她们,是讨厌她们故作娇柔的姿态,还是那假意的迎合,还是
长月从屋外端了一壶热茶过来,替他倒上,听着听风里面的水花声音,一张小脸上,泛出微微绯红。
墨紫潇微微摆手,示意长月下去。
长月会意,恭敬的施礼后,便退了出去,临走前,还把屋门关上了。
白素衣的头靠在木桶中,微微睁开眼,她冷眼瞧了一眼庭风外坐着的男子,不觉心底有些许烦躁。
水也差不多凉了,她缓缓起身,拿过早已准备好的衣袍,擦拭干水珠后,便穿好衣袍,从屏风外走出。
湿缕缕的头发,被她用干净的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宽大的白色衣袍,腰间直系一根黑色的系腰带,这是她替自己设计的睡衣。
墨紫潇看着她这身奇异的装束,微微蹙眉,随后站起身,如从前一般,一把拉过她手中的帕子,替她擦拭湿缕缕的头发,白素衣依旧如从前一般,站立着不动,身子僵硬,任由他在头发上折腾。
擦干后,墨紫潇潇洒的扔下手中湿润的帕子,一手搂上她细软的纤腰,在她耳畔深深的呼吸一口,声音沙哑,“本王的王妃,好香”
白素衣扭过头冷眼看他一眼,随后,一把扶开腰间的那双手,走到桌旁,抬起一杯早已冷却的清茶,浅酌一口,挑眉看他,“王爷,这么晚了,来惜花阁作甚”
墨紫潇袖口下的双拳紧了紧,脸上,依旧笑意浅浅,他阔步走到桌旁,在她身旁坐下,“王妃,恐怕忘了自己的身份”
白素衣却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那样的藐视的笑意,使得墨紫潇不觉气打一处来。
但是,他也只能忍住,在没有把她牢牢掌控的时候,不能超之过激,否则,适得其反,如若她倒戈相向,那么,会为自己带来大麻烦。
墨紫潇起身,开始优雅的解下衣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衣袍脱下,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缓缓走到床榻旁,坐下,看着桌旁的她,“王妃,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