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依蕾萨从她的卧室里走出。
正常来说,这个时间点,海东肯定会叼着一块土司面包从走廊里路过,责怪她衣衫褴褛,太过随意,她的男友也会在这时跳出来替她开脱,说是工作繁忙没有时间打理什么的。
麦卡和哈尼则会坐在阳台的木桌上,他们是比较踏实的务实派,从早上开始就为一些细微的精准度问题讨论个不停,有时也会客气地请正巧路过的她,去临近的自动售卖机那里带点饮料。
哈尼总是喜欢要一杯绿茶,他说这东西里糖分的浓度很高,非常适合经常耗费脑力的他饮用,麦卡的选择总是一杯可乐,用他的说法来讲,那种在口腔中悦动的口感能让他打起精神来。
转过不远处的角落,来到自动售卖机面前,就能遇到他
古怪的白银。
他经常站在售卖机前,注视着那个普通到无聊的机器好久,就像是他有用不尽的时间那样。
可是
为什么,今天早上一个人都不在呢
“当、当、当”
来访者所居住的这间宿舍之内回荡起悠扬的钟声。
“欸”
她看向自己右手佩戴的手表上,才刚到起床的时间,原来如此啊
是因为自己对生日感到兴奋,所以比以前起的要早吗
刚好,可以用这段时间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这么想着,依蕾萨正准备关上门梳妆打扮,她的余光中却看到了麦卡从一旁的路口经过。
“麦卡”
她的声音让麦卡行进的步伐停了下来。
“怎么了”后者询问道。
“没什么你起得还真早啊。”依蕾萨说。
“只是做一些例行的检查罢了,”麦卡举起右手中的文件展示说,“多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还有比赛要看不是吗”
“嗯。”依蕾萨满意地点了点头,关上门,打开她那有些拥堵的梳妆盒。
等等
刚才好像有些什么不对。
麦卡应该和她一样是左撇子才对,为什么会用右手拿文件呢
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她想。
在她书桌上树立着一个画像,纸张的边缘都已经泛黄褶皱,可依然被她视作是珍宝。
正在涂口红的依蕾萨也不自觉地看向了那张画。
那张在10年前的灾难后不久,与她的这些名为来访者的家人们一起完成的画作
“这就是你所描绘的不,是我们大家的梦想,”梅德维杰夫曾经这么说过,“只是非常简单的,能够像家人一样手拉手,一直生活在一起”
“是的,只要能够忘掉那时候的伤痛,简简单单地活着就好。”那时的依蕾萨说。
“那还真是非常简单的就能实现的东西啊,”梅德维杰夫说,“虽然在别的事情上我没法给你做出约定,但是你所描绘的这个梦想,我一定会保护好的”
“哈哈我只希望你能够稍微稳重一点,有的时候,我都替你的莽撞感到无奈啊。”
“真的吗不过无所谓了”
只是看着这张画,依蕾萨就能回想起和梅德维杰夫在一起的那些幸福的时光。
说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