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理会香樟树,眼瞧着欧阳艳艳四个仍在打坐,他也不去打扰,连忙去到孙昭奕的房间。
孙昭奕正在炕上坐着,张禹进门之后,少不得相互见礼。
紧接着,张禹就说出心中的疑惑,“太师叔,这次是怎么回事?这雨好像跟上次的不太一样?”
孙昭奕淡然地说道:“这雨确实跟你上次求来的不太一样,我也只能感觉到,雨中蕴含浩瀚之气,生机勃勃。为何会如此,实在叫人难以捉摸。”
“那......”见孙昭奕也不知道这雨是怎么回事,张禹挠了挠头,他跟着说道:“对了太师叔,刚刚月婵在跳舞的时候,星儿说看到她的肚子上冒出一股紫气,可是回头,我用天眼都没有看到。你说......这场雨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还有这样的事儿......”孙昭奕抬起下巴,仰起头来。片刻之后,她才幽幽地说道:“紫气东来,必有祥瑞降世......莫非,你的儿子便是那顺天应命之人......”
“怎么讲?”张禹急问道。
“说不得、说不得......天机不可泄露......道法自然,一切顺其自然便好......”孙昭奕慢条斯理地说道。
她的说法,更是让张禹一头雾水。
说夏月婵肚子里的孩子顺应天命,张禹都没看出来。不过这也难怪,再厉害的高手都没法给自己算命。另外,老王头也说过,在给自己最亲近的人算命的时候,也不是很准。夏月婵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生,所以张禹根本推算不出来。
“宗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不必想得太多......”孙昭奕又是缓缓地说道。
张禹清楚,道家的玄机有的时候就是一样。如果一切都能看破,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天命!
有的时候看似不可违,但也会因为一件事而改变。
比如说,此人本该大富大贵、寿终正寝,可能会因为一次的贪心,做下什么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这样一来,命数也会跟着改变。
有的人,或许已经走投无路,天命使然。但有可能一个巧合,就改变了他的运气。这一幕,张禹曾经在龙门石市干过,比如那个极衰之人,若非碰到张禹,恐怕只能找地方跳楼了。
“太师叔,我明白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张禹点了点头。
等到回到方丈院中的时候,孟星儿已经进到房间陪夏月婵了。大水牛和小狐狸正腻在一起,看到张禹回来,也就是象征性的瞥了一眼。
其实现在确切的说,那狐狸已经不是小狐狸了,而是大狐狸了。
张禹进到房间,二女正在炕头上坐着说私房话呢。还真别说,夏月婵的人缘可不错,以前镇海大学的这些女人中,或多或少的会有点隔阂,只有夏月婵一个,跟每个人的关系都不错。
当天晚上,三个人睡在一起。夏月婵现在的样子,做那个肯定不成,孟星儿即便是再过风流,也不好意思在夏月婵的眼皮子底下跟张禹干点啥。这一夜,三人只是休息,夏月婵跳了巫舞,别看时间不长,却也很是疲倦,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夏月婵去母亲那里说话,张禹则是砍断香樟树的枝叶,再配合辅助的材料,开始进行加工生产。
要知道,这次接的可是大订单,他必须得多炼出来一些。不仅如此,在生产过程中,张禹又进行了一次小小的研发。那就是辅助宁神符到木材之中,以便能够减少对香樟树的使用,不想还真让他给研发成功了。
除了办这件事,张禹又给彪哥打了个电话,让他想办法了解一下戚家投资公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