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禹,急忙出了别墅,不过他也担心帕丽斯出点什么事,出别墅的时候,顺手将别墅的门给关上。
跳出别墅的院落,张禹给赵华打了电话,让赵华和出租车司机来接他。
不大工夫,出租车就开了过来,停在他的身边。张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当即让司机开车,前往自己的庄园。
赵华坐在副驾驶,他扭头看向张禹,说道:“师公,你忙完......”
话还没等说完,他就看到,张禹的脸色通红,好像上面还有红印,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这让赵华一惊,小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师公您的脸怎么这么红......”
“红么......”张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点小小的状况......咱们赶紧回家......”
“好。”赵华点了点头,这小子也机灵,不敢多问。
张禹从袖子里掏出手帕,先擦了擦脸,好在车内比较暗,估计赵华也不能看的特别清楚。
擦了一顿之后,张禹便平复心神,用真气压制吸入体内的药物。
这一次,张禹吸入体内的明显比上次多,按照帕丽斯的意思,估计今天晚上都打算把张禹榨干了。
一路之上,张禹勉强算是将体内的药物给镇压住了。
回到庄园,下车后他就快步朝别墅跑去,穿过阵法,来到别墅门前,一开房门,就能看到里面一片光亮。
“师父您回来了。”“师父,您回来了。”......弟子们急切的声音,立刻响起起来,众人一窝蜂的到门口相迎。
“张禹,你跑哪去了?”弟子们都十分恭敬,只有张银玲的声音中没有好气,她和苑小小的关系最好,眼下苑小小被人给劫走了,她能不着急么。张银玲又继续数落道:“小小都丢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外面有点事,我也没想到,晚上会发生这种事。对了,是在什么地方出的事,带我去瞧瞧。”张禹说着,就朝楼上走去。
其他的人一起跟着上楼,来到张银玲所住的楼层,进到走廊上一个公用的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也不小,都好赶上普通人家的卧室了。卫生间内,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窗户打开着。
张禹朝外面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他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的一众弟子,说道:“不用担心,我能找到她。”
对于张禹来说,找人不是什么难事,自己有八字寻命术,自己门下弟子的生辰八字,他这边都是有记录的。
当下,他就朝外面走去,只走了几步,突然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铃铃铃......铃铃铃......”
“是我的。”张清风说道。
他从怀里掏出手机,跟着说道:“是李忠贺打过来的,今晚他负责守着大门,不知道是不是有事......我接一下......”
“嗯。”张禹点了点头。
张清风随即接听,说道:“喂,李忠贺么......啊......好好,师父在,我们这就下去......你把东西送过来......”
他挂了电话,跟着说道:“师父,刚刚从外面丢进来一个红色的盒子,正好落在门卫室那里。李忠贺他们把盒子打开,里面是用血写的一句英文。上面写的意思好像是,想要人活命,就带着心去弗拉山。”
“哦?”张禹沉吟一声,又道:“下去看看。”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下楼,来到大客厅,就看到两个弟子站在那里等着。
“师父。”“师父。”
“李忠贺,东西在哪?”张禹直接问道。
“在这。”李忠贺是一个比较壮实的年轻人,他来到张禹面前,将一个打开的红色盒子呈给张禹。
在盒子里,还放着一个纸条,张禹拿起纸条,上面都是英文,他是根本不认识。张禹招呼赵华,让他翻译,赵华看了纸条之后,说道:“上面写的是,想要人活命,就带着心去富库德山。”
“好像是弗拉山的意思啊......”李忠贺说道。
“你这是音译,根本不是单词的真正意思。”赵华说道。
“不管是什么意思,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路数,那一切就好办了。”张禹接着说道:“赵华,你知道这座山在哪吗?”
“在地图导航上,应该能找到。”赵华说道。
“这就好。”张禹说道:“你现在马上进行导航,确定山的位置,准备好车。我现在上楼那东西,下来之后就出发。”
说完,张禹快步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阿狗正在等着他,看到他回来,立刻讨好般的扑了上来。
张禹拍了拍狗头,说道:“阿狗,你可真听话......”
他走到衣柜前,从箱子里找出那个盒子。将盒子打开,拿出那颗心。
“汪汪汪......”然而,就在这一刻,本来跟在张禹脚边的大狼狗,猛地叫唤起来。
它的身子,旋即向上一跃,一口将心给咬住。
张禹乍听到阿狗的叫声,也是愣了一下,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将心从他的手里给叼了下来。
“你干什么?”张禹低头问道。
“呜呜......”大狼狗张着大嘴咬着那颗心,脑袋不停地左右甩动,瞧那意思,是想要将心脏给撕碎。
如此反应,着实叫人意外,张禹本想将心脏给夺过来,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动手。
因为张禹知道,黑狗是最有灵性的,这条大狼狗通体漆黑,没有一根杂毛。
谁都知道,黑狗血辟邪,其实在黑狗的身上,还有一些东西比黑狗血还厉害,那就是黑狗的牙齿。黑狗的牙齿为最致阳,因为是天生之物,绝对不亚于一些法器。
张禹眼睁睁地看着大狼狗忙活了半天,也不知是不是累了,终于将嘴里的心脏给吐了出来,落到地板上。而大狼狗跟着趴在地上,不停地喘起粗气。
张禹弯下腰,轻轻摸了摸狗头,又将狗嘴边的心脏给拿了拿起。
“咦?”才一入手,张禹再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