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如今大唐未来的走向会是如何,你便如此要教训我?真是奇也怪哉!”
“我奇怪?那便敢问你许夫子,可是曾让李卓之到后堂去罚站呐?”
“这是又如何?有什么关系?”许天问道。
房玄龄听见许天的问话,冷哼一声,胡子都快被他吹撇起来。
见房玄龄这般态度,便想起那李卓之曾说自己是皇子,许天顿时愣了一愣。
“哼,记得了吧?我便说你居心不良想要教坏皇子,分裂朝政!”房玄龄冷声说出这些话来。
许天微微皱眉,有一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房玄龄:“你的意思便是李卓之真的是皇子,而你是朝中大臣?那李老爷......难不成便是......”
“不错,正是你想的这样,不过你到现在还假装不知道,这状的着实是让我佩服!”
许天听见他的话后,气得面色胀红,微蹙着眉,“我当真是不知,你非要这么说,那岂不是故意污蔑?!”
“故意污蔑?我为何要故意污蔑你?当初,皇子便告诉过你他的身份带你丝毫不听,还坚持要将他指到学堂后去罚站,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一般人听孩子说自己是皇子,再加上对方看着本就来头不小,应当要好好考虑一番,可你呢,非但不考虑,还教一些大胆的君臣之识,你这不是居心不良,是如何?”
许天听见他的这么一番话,一时间愣了一愣,他是着实没有反应过来。
但他勤勤恳恳的做夫子,也从未教过什么坏知识给学生们,但听得这房玄龄的话,是气恼至极,就像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一般。
“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房玄龄,你何必要如此污蔑我?我正正经经教书育人,从未想过要如何分裂朝局!”许天气的肩膀都微微抖起来。
“没有,你觉得我会信吗?”王学林再次冷笑一声,一双眼尤其锐利,“好吧,既然你说你没有居心不良,更没有想要分裂朝局,那你便离开长安,离开大唐!切莫在在长安内教书育人,败坏后代和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