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杨海再无方才嚣张气焰。
他甚至都不敢再抬出在调查局的所谓后台,而是惊恐道:
“老......老板,我我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给我一次机会......”
“别啊杨董。”冯权戏谑道:
“你刚不是还说什么你黑白两道通吃吗?怎么突然这么怂了?”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老板,是我狂妄,是我不知好歹!”杨海顾不得肩膀剧痛,狠狠抽起自己耳光:
“我该死,我该......”
冯权猛地捏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将其提到了面前,脸上笑容已然消失不见。
“不是你该死,是你全家都该死。“
他冷然说道,而后当着杨海的面,反手一巴掌将旁边杨山的脑袋拍在茶几上。
只听一声“嘭”的闷响,杨山头颅顿时如西瓜般炸开。
血浆迸溅在杨海脸上,他整个人都僵硬下来,大脑已然一片空白。
冯权起身,从他身边走过。
在踩过门口一地尸首的同时,他头也不回地漠然说道:
“里面的人一个不留。”
“不过只是他们走黄泉路未免太孤单,帮他们把家中老小也带上......一家人总要整整齐齐才好看。”
“还有,祖坟别忘给他们刨掉。”
“子孙不教,祖辈之过也。”
话音落下。
惨叫声,哀嚎声,伴随着沉闷如心跳的“砰砰”闷响顿时从冯权身后响起。
他脚步不顿,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冯权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说刨你祖坟就刨你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