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靳延抓住她那不老实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嘴里的薄雾轻吐。
“还不老实,没玩够?”
江黎将手抽回,老老实实缩回他怀里:“玩够了。”
她身上还带着没消退的红,脖颈上有一小抹朱砂色的吻痕,江黎想将衣服提起做遮掩,可那吊带裙该怎么提起才能遮住脖颈?
江黎将头发拨到一旁,将那抹吻痕遮住。
罗靳延拨开她的手,将头发撩开,欣赏似地看着那一处。
雪白绯红,着实般配。
“遮什么?”罗靳延倾身在她的吻痕上亲了一口,“好看。”
江黎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轻敲着他胸口不满:“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罗靳延摸了摸那一处。
“不喜欢?”
他发泄起来没了分寸,那一刻是真的想把她揉进骨子里,亲吻撕咬起来不知道力气该如何收。
江黎就任由着他用力。
他问她疼不疼,她也不说,只是埋在他肩头半抱着他,哼唧着说她喜欢。
江黎说不出违心的话,又不想说实话顺他的心哄了他开心。她不作声,装作没听见,接过他手中的半支烟夹在手中。
烟熏过她的手指,留下淡淡烟草味。
她刚想含住那烟嘴,罗靳延便钳住她的下颌,用唇先抵住了她。
等到那烟被风吹到了尾,猩红闪了闪,险些灼了她手指,江黎才将那烟扔下捻灭。
“你干嘛。”江黎略有不满。
罗靳延舔了下唇,拍了拍她的后腰:“让你尝尝味道。”
薄荷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香烟气,他将呼吸渡给她,荷尔蒙也随着气息挥发。
江黎可惜那烟,她还没能抿上一小口。
“我尝的味道还不够多?”
罗靳延眯着眼装作听不懂:“哪里的味道?”
江黎顿时反应过来罗靳延指的是什么,她脑海中闪过某个片段,是她在别处看来的,从未试过。
她起身想走,甩了一句“我只尝过一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给罗靳延。
罗靳延带着笑意看着她,拽着手臂又将她拉了回来。
“这么不经逗?”
“你第一天认识我?”
罗靳延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搭在腿上的那瞬间就不老实地攀爬。这叫食髓知味,肌肉记忆来的太快,连他自己都没太适应。
爬到一半,江黎又哀怨地看着他。
罗靳延的手一顿,小心地拍了拍她的裙摆,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抱歉。”
他是该抱歉。
江黎哪里都觉得不舒服,来院里看花还是他一路抱下来的。她脚不沾地,连鞋子都没穿。
罗靳延吻了吻她的额头,哄着她乖:“怎么个不开心,要哭的那么厉害?”
他早就想问,但她情绪不佳,不想再惹她哭,只能先哄好再去问原由。
罗靳延抬手在梨花树垂下的枝条上折了一朵小花递到江黎手心,那小抹白被她揉在指尖,她捻动着,梨花儿就转着,飘着。
江黎想了许久的措辞,想自己要从哪里说起,要怎么说,怎么向他解释。
但千言万语,就只剩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