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贱。
罗雯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起劲。
她拍开他的手从他身边走过:“痴线。”
她脚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连头都不回,一个眼神都没给陈义文。
江黎本以为陈义文会失落。
她看向他,只见陈义文站在原地,嘴角咧到了耳根处,光是看着她的背影就笑成了痴呆模样。
看来是她想多了。
罗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别来烦她”,步子却是朝着陈义文的车走去。
她拉开车门,果断上车,甚至没回头看他一眼。
罗靳延挽着江黎,从陈义文身边路过时,薄唇上下轻碰,毫不留情。
“痴线。”
陈义文嘴角挂着的笑还没来得及撂下,被罗靳延这么说了也不生气,笑呵呵地眯着眼。
“你识乜?”
陈义文晃荡着手里的墨镜腿,上面带着奢侈品牌的Logo,他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江黎听着清脆的“嘎吱嘎吱”声,硬是被他掰断了条腿。
他也不管,就那么一抛。
“我系阿文,佢系阿雯。”
陈义文两手一拍。
“我哋两个天生一对!”
陈义文话刚说完,也不知是不是车里的罗雯听不下去,降下车窗喊了一声。
“你仲要唔好走?”
她在催他上车了。
陈义文一听,笑容扬起的弧度更大,随手一扬将手里的西装外套丢给车里的司机。
“阿雯,等等我!”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拉开车门挤了进去,直到车门再关上,江黎隐隐还能听到陈义文谄媚的声音。
江黎顿了顿,小声问着罗靳延:“他在罗雯小姐面前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