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底气,不过是想讥讽季连江几句罢了,真到关键时候,难免还是有些露怯。
“许总放一万个心,本来那妆奁是我打算买的,想把最后这木箱让给你。”
江漠道:“不过也无妨,两者价值大差不差。”
“江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许文远应了一声,心里好奇起江漠的拍品来。
刚才江漠说得是,最后那个木箱,这就说明,那几枚古钱是次要的,值钱的在木箱上面!
很快,江漠和许文远,以及季连江都办好了手续。
江漠二人倒是轻快,一人拎个小木箱,一人抱个妆奁。
可季连江就苦了,三个小件倒方便拿,但那木雕屏风可就不容易了。
只能叫来秘书,喊来员工,帮着搬运。
不过,季连江也没太在意他自己那几个东西,倒是跟着江漠和许文远,来到了一处空桌前。
“马馆长,你再仔细看看,许文远这小子的妆奁,到底值不值钱?”
季连江轻声对马文昌道,生怕许文远这东西再暗藏什么玄机。
马文昌点了点头,换上一副眼镜,仔细看了片刻,摇了摇头道:“不值钱,破妆奁。”
许文远听见,嗤笑了一声,“我就说你走眼吧,还什么馆长呢。”
“你!”马文昌气的身子发颤,“那你倒是说说,这宝贝在哪啊?!”
“江哥,请!”
许文远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漠点了点头,却没有着急上前,而是环顾四周,问:“谁有锤子,我想借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