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雨辰觉得有道理，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符合逻辑，“线条很有可能是在停车场被画上去的。”

“可惜那刚好是一个监控死角，乔汐更可以自由发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韩璐回头看了眼，“你看，我们都走了，乔汐还没从总统套房出来，搞不好她早就跟秦九认识了。”

龙雨辰觉得乔汐会跟秦九认识并不奇怪，她本就是龙君烨的太太，可乔汐还没从秦九那儿出来，这就让他不得不多想了，还说什么来自乡下，什么都不懂，照这么看来，乔汐什么都懂，比他们还懂！“回去再说！”

回到办公室后，让韩璐打电话把顾文倩叫了过来。

顾文倩紧张又不安的，“韩璐姐，怎么了？”

韩璐打开视频监控给她看，“是不是你动过那幅画？”

顾文倩只想整乔汐，让乔汐在秦九那吃点苦头，“我哪有，我是去过停车场，可我没有……”

龙雨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还想狡辩？这事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无脑！”

顾文倩被打得眼冒金星，别人打她，她只有恨，可龙雨辰是她拼了命都想靠近的人，还跟她融为一体过，“你就为这点事打我？你有证据吗？”

“我还需要证据吗？你最好是老实交代，否则，我……”龙雨辰抬起手又想打她。

顾文倩吓得双手捂脸，愤怒只想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只是想让乔汐在秦九那吃点苦头，让她先不来台，反正你的心意已经到了，就算有什么那也是乔汐的事，这么一来，秦爷肯定会对乔汐和龙君烨反感，而偏向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龙雨辰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往落地窗玻璃那儿推去，要不是有玻璃挡着，真想将这蠢货扔下去。

“你这是想害死我！画是从我这儿送去的，秦九是傻还是蠢，会把事情怪到乔汐那儿去，他只会对我反感！”

顾文倩被掐得喘不上气，面色煞白，用力将龙雨辰的手掰开，差点没背过气去，这才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把你卖了都挽回不了了！”

龙雨辰气不打一处来，也就是说，画是在停车场被涂的，乔汐从办公室到停车场就那么几分钟时间，她不可能将画换掉，难道说，真的是买到赝品了？

还是说，问题出在韩璐这儿？

见他眸色犀利看着自己，韩璐心跳得有点快，“要不，打电话问一下卖家吧？”

龙雨辰缓了缓，还是拨通了卖家的电话，卖家信誓旦旦，卖给他的绝对是真品，他一直都名声很好，不可能有赝品，让他好好去查一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龙雨辰跌坐在沙发上，接触过这幅画的人不多，韩璐一直对他忠心耿耿，自从他来龙氏就跟着他，他从没怀疑过韩璐，到底是谁，他也想不出来了。

他更想不到的是，秦九竟然这么快就能辨别出那是一幅赝品。

韩璐小心翼翼地问道，“会不会是途中被人调了包？”

龙雨辰也不知道，双手捂着脑袋，这次的事又被他给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