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少年怎生得这般好看,就连垂泪都这般好看!
绝绝子啊,圆梦你真是太懂我了,以后都按照这个标准上,有多少我都收,绝对不用催!
只是,好看归好看,这厮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他何故自称为奴?又何故称我为妻主?
虽然在兽世的家庭体系中,妻子就是妻主,兽夫亦是夫奴,但通常情况下,不会口语化地说出来,称呼上也多直接以姓名相称。
最关键的是他后半句话,全名节又是何意?她以当众认下他,他便已经是她的兽夫,即便两人还没有烙上兽印。
自绝于此,她倒是理解其意,却不能理解他为何要这般,他们相处得不是挺好吗?
还是说,她看起来特别凶?
少年长长的睫毛仿若扇子般扑闪着,似乎有着天大的委屈,却又强行压下。
不同于胖橘自然感的痛哭,他的哭泣仿若一副人工雕饰的画作,虽然明知有做作的成分,却还是忍不住心疼。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云锡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可更多的是计谋得逞的兴奋。
可他掩藏得极好,将这股兴奋化作对西溪浓烈的爱意,激动地道:“尊贵的妻主大人,您不生我的气了吗?”
西溪想,若此刻跪着的是胖橘,他肯定不会如此轻易起身,更不会表现得如此热烈,他有着他自己的执拗和单纯。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云锡的小心思哪里能逃得过西溪的眼睛,可偏生她愿意陪他演下去,并乐在其中。
“我的小可怜,我何故要生你的气呢?气你烤的肉这么好吃,好吃到我竟不顾礼仪,直接扑到盘子里?还是气你伺候着我,让我飘飘欲仙?亦或者是……瞧着就这般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呢!”说着,她亲昵地在对方腰间轻轻地掐了一把。
云锡眼里的兴奋更甚,他故作痛苦地微微蹙眉,娇哼一声,“妻主这般馋奴的身子,可需要奴伺候您沐浴?”
气氛上来了,西溪不免也有些情动,她此刻越来越理解,古时候的大老爷们为何总会在娶了正妻后,还纳几房美妾了。
有这妖精在身侧,她如何能够坐怀不乱?
只是……
她撇了一眼桌上的菜肴,实在诱人,加上她的确饿了,就这么弃之不吃,却也有些不舍
云锡时刻关注着西溪的神色,当即明白过来,既欣喜于西溪能够喜欢他做的吃的,更高兴于能够与西溪亲密接触。
于是他主动提议,“东大陆有种沐浴之法,叫做餐浴!”
“也就是在浴桶旁架一石桌,由兽夫为妻主擦洗身子,而妻主则可以尽情享受美食!”
“如此不会将水溅在食物上吗?”西溪疑惑问道,却隐隐有些心动。
前世她奋斗一生,对上流人士奢靡之风弃之以鼻,却又心生向往。
只不过,对她来讲,时间就是金钱,就连洗澡上厕所的时间,都得严格把控,就为了能够多赚点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