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是一个一条战壕里的。为什么杀我?”
叶长青冷声道:“听说过那句话吗?
乱世先杀圣母!”
……
孟顺义沉默了,惊骇的目光看着叶长青,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过了片刻,他笔直的坐姿,像是被人抽走了骨头一样,变得软趴趴的。
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
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我怎么会是圣母?
我是军人,是战时可为国而战的军人。
可以冲锋陷阵抛头颅洒热血的军人!”
叶长青冷声道:“医书《儒门事亲》是攻邪派的传承。
里面是一千多年的医术总结。中医的精华。
东瀛人偷师咱们的中医,回去取名汉方医,但根本不成气候,他们就来偷咱们的医书。
苏曼香的男人,就是被东瀛人杀的。
李晓丽人领我和苏曼香去见购买医书的人,其实就是一个陷阱。
他们准备好的杀人夺医书的陷阱。
李晓丽是领我们踏入死亡陷阱的诱饵,那个老人是隐藏最深的杀手。
我差一点死在那里。
苏曼香差一点成为那老人的玩物。
你他妈的叽叽歪歪,嫌我杀老人和女人!
你这种圣母,战斗前,先砍一百刀,没有一刀是冤枉的!”
原来……是这样!
孟顺义额头冷汗津津,他被叶长青说的话吓到了:“我以为和平年代,都是咱们的同袍,为了钱无法无天。
没想到还有东瀛人。
我……我错了……我把事情想简单了。”
叶长青冷声道:“我不管是东瀛人,还是其他敌人。
只要是我的敌人。
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你这种圣母,影响我出手的心情,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马横刀说姜家派人出手了,那些人也是敌人。
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杀人。
若是孟顺义跟着,也许是个麻烦。
孟顺义猛地站起来表态:“我错了,求你留下我,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他现在才明白,叶长青面临的是生死危机。
自己确实太……妇人之仁了。
更重要的是马横刀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
他不敢回。
赴汤蹈火?
叶长青指着苏曼香家的房门:“用拳头把门打破!”
毫无征兆,毫无理由的命令。
……
孟顺义毫不犹豫地走向了房门,抬拳就打。
嘭~
一拳下去,拳头见血。
嘭嘭嘭~
孟顺义咬着牙,继续疯狂地用拳头,击打房门,一连三拳打下去,木门龟裂,他的拳头鲜血直流,皮开肉绽。
咔嚓~
又一拳下去,房门破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
孟顺义停手,拳头颤抖,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
他却顾不得手上的伤口,走到叶长青跟前敬礼:“孟顺义完成任务,请您指示!!!”
叶长青点点头,他要的不是破门,是信任。
毫不犹豫听从命令的信任。
否则这么一个人跟在身边,就麻烦了。
现在的表现,可以留在身边。
冲着站在院子观看的苏曼香招招手:“你给他包扎一下。”
苏曼香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门打破了。
听到叶长青说话,一脸茫然地找东西给孟顺义包扎:“你们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打门?
手都打破了。”
叶长青笑着道:“他试试门结实不结实,结果证明确实不结实。
我另外找人给你安装铁门。”
他不想跟苏曼香解释,信口胡扯。
苏曼香看了一眼孟顺义,见孟顺义没有说什么,她大概明白,可能就是检查门是否牢固:“谢谢你,换个铁门好。
晚上睡觉踏实。
包扎好了,饭已经做好了,我去端饭。”
很快饭菜端了上来。
吃了饭,苏曼香从厨房里取出金质文昌笔,似乎是刚水洗过,上面还湿漉漉的:“幸好这个放厨房灶台下,否则早就被人偷走了。”叶长青结果金质文昌笔,仔细打量,果然上面刻着小字。
“鬼门十三针,不可轻用。
更不可轻传,不可书写,不可口授,得文昌笔者可得传承
用针先认穴,鬼封、鬼宫、鬼窟、鬼垒、鬼路、鬼市、鬼堂、鬼枕、鬼心、鬼腿、鬼信、鬼营、鬼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