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陈家没有流传下来一些典籍吗?”
典籍?
陈栋梁突然想起了什么:“别急,你等着。”说完转身就往屋里跑。
屋里响起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很快他带着一个落满灰尘的盒子出来。
把盒子递给叶长青:“这个就是我爷爷留下的东西,不过这东西没人看,我爸爸说看这玩意,越看越穷。
我一听这玩意像是带着诅咒一样,我一次都没看过。
我不想儿子继续从农,所以给老大起名陈学文,希望他成为知识分子,就像祖先一样,成为大儒,就算不成为大儒。
能当官也行啊。
老二起名陈学武,我还送他学过跆拳道,都是骗人的玩意,蹦得挺高,打架的时候,啥也不是。
结果两个人还是农民,唉,命不好啊。”
叶长青听着他抱怨,伸手接过盒子。见上面都是尘土,吹了一下。
灰尘荡漾,他赶紧头向后仰。
等灰尘落尽,木箱露出了真容,暗红色的木质上,有着淡黄色的木纹,还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提鼻子一闻,烦躁的感觉一扫而空,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
叶长青伸出手,慢慢地打开盖子,往里面看去,就看到盒子里竟然干干净净,盒子底下躺着一叠银灰色的牌子,每个牌子大概有手掌长短,宽度稍微短了一点,就像是一页16开的书页大小。
伸出取出银灰色牌子,数了数,一共十个,每一个上面都刻着字,繁体的汉字。
他先看向第一个牌子,只见上面写着:
“辩土篇
凡耕之道:必始于垆,为其寡泽而后枯;必厚其革内,为其唯厚而及;缶食者之,坚者耕之,泽其革内而后之;上田则被其处,下田则尽其污………”
叶长青看得一头雾水,读着太过佶屈聱牙,不要说懂什么意思,读着都觉得咬嘴。
每个字都认识,放在一起,全都不认识。
他咳嗽了一声道:“果然是弃儒从农,你家祖宗太有学问了,我看不懂。”
陈栋梁笑着道:“我爷爷说他也看不懂,老祖宗就是太喜欢拽文,故作高深。
叶先生,这个你拿去吧。
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想问一件事,农门的门主是你吗?”
叶长青摇摇头:“不是我,是我师傅。”
陈栋梁道:“我能见到门主吗?”
叶长青摇摇头:“他不过问俗事了。”师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都不愿意见,甚至都不愿意见他。
更不会见陈栋梁,所以他一口回绝。
陈栋梁脸上露出惊喜:“这么说您就是当代的农门之主了。
农门陈家111代传人,求重归农门。
跟随叶先生重振农门。”
叶长青哪敢接这个重担:“叔,我就是代表师傅,来问一句话。
您别这样。”
陈栋梁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农门一盘散沙,什么人能欺负,都能刮一层油。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在我心中,您就是农门之主。
农门陈家求叶先生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