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没有刀子和捅不捅人是两回事。既然你有心谋取天下,那咱就是害一害人也无妨。
纪凌不好对付,你别看老爹天天叫嚣着和他开战,若无内应,真打起来无人能攻破神京城。”
“那你还做得如此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北境有谋反之力?”徐平嘴角一阵抽扯。
“哈哈哈!”徐沧咧嘴大笑。“你会天天把老子想谋反写脸上吗?越是如此,纪凌反而越会放松戒备。毕竟人惧豺狼远不如毒蛇。”
“那北伐之事……”
提到北伐,徐沧抠了抠耳根。“你想谋取天下,咱们就干纪凌。你不想,咱们就干蛮狗。要么为了爹,要么为了崽,你老子我多会变通?”
“好家伙,爷爷是阵亡于蛮狗,他要是死在元武手上……”
“那老子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仇谁爱报谁报,反正老子报不了。”徐沧想都没想就回道:“打打蛮狗还行,一境之力去打元武,老子又不傻。”
“……………..”听闻此言,徐平差点栽倒在地。“你咋那么幽默?”
“别特么扯远了。”徐沧一巴掌乎在徐平的后脑勺。“好大儿,你真打算图谋大周?“
思虑一番,徐平沉声回道:“大周不太现实,起码目前看来不行。大梁,大梁或许不错。”
“嗯!为父也是这么想。用纪凌的兵马去图谋你的帝位,回头再去打他!”徐沧满意的笑了起来。
言谈之际,两人行至王府门前。
熟悉的朱红色大门,牌匾上靖北王府的烫金大字,这让徐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徐沧停下脚步,抬头凝视着王府,片刻后,他轻笑一声,率先踏入府门。
随着二人迈入王府,下人们便迅速迎了出来。府内护卫身姿挺拔,整齐排列在道路两侧,手中兵器微微低垂,神色肃穆。“恭迎王爷、世子回府。”
“还是往日这般模样,甚好。”徐沧微微抬手。“卸甲。”
闻言,一众婢女轻盈走来,微微福身行礼,替徐沧与徐平褪去身上甲胄。
几息之后,薛若薇带着莺儿快步而至。
见此情景,她先是一愣,随后赶忙躬身施礼。“罪臣之女薛若薇,见过靖北王、见过世子。”
“你就是薛维民的独女?”徐沧随意的打量了一番。
“回王爷,正是。”
“随意一些,不必如此拘谨。”说着,徐平上前将之扶起。
“倒是生的水灵……”话音刚落,其身旁的莺儿却引起了徐沧的注意。“你,过来。”
闻言,莺儿心头一颤。“奴婢,奴婢参见王爷。”
“你是北蛮人?”徐沧眉头一皱,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意。
此话一出,府内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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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流感还是啥,真的好老火啊,喉咙像刀割,全身酸痛,鼻子还出不了气,输液几天也不见效啊,彦祖们谁有特效法子???能给支个招?难受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