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沧嘴角微微上扬。“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不愧是咱的好大儿。
爹和你说,北蛮的女人烈得很,那滋味可不一般!啧啧!回味无穷啊。”
“行行行,您老慢慢回味。我简直是疯了,居然会来找你。”
见对方起身,徐沧赶忙将之拉住。“别别别!坐坐坐。咱们父子好久没聚,爹也是和你唠唠闲话嘛。”
“说吧,为啥突然提及这个?在莺儿身上你发现了啥?”徐平无奈的坐回原位。
“这个婢女会武,还不差。当然,这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想来你也知晓。”话到此处,徐沧的眉头缓缓皱起。“她和白玉茹长得颇有几分相似。
此女虽然隐藏得很好,其所修功法应当也与白玉茹同出一辙。要么是她的后辈,要么是她的同宗。”
“未曾出手你也能看出功法?”徐平将信将疑的看着对方,眼神中满是疑惑。
“老子说了和白玉茹有段露水情缘,你这兔崽子咋就不信?凡修炼此功法,体内会有一股特殊气味,这个她本人未必知晓。老爹我阅女无数,自然能察觉到。”
见对方如此说道,徐平捏着下巴思虑几息。“既是如此,你为何还点破她?早在入梁之前,我与陆铮便已盯上此女,几乎可以断定她是蛮狗的细作。
要么从小就潜伏在薛府,要么就是薛维民也有问题。”
“薛维民有没有问题不好说。不过此人行事狠辣,不是什么好货。”徐沧起身负手,缓步走向窗边。“到底是故人亲族,点破她是给她机会。看来,此女并不想要这个机会。”
话音刚落,徐平便摇头否定。“哨子也好,细作也罢。老爷子,你见过谁为了当细作连全族都能舍弃的?为国尽忠也不是这么个忠法。”
徐沧微微颔首,手指敲打起台面。“确实有几分道理。
薛维民的身份咱们暂且不去考教,有他在北蛮,是黑是白都对咱们靖北王府有利。
至于这个小婢女,好大儿,你准备怎么做?”
“暴露了的细作自然最好用!先饶她一条狗命。待咱们对蛮狗有所动作,此女兴许能替咱们做不少事情。”言罢,徐平起身走到了其父的身旁。“老爷子,薛若薇对我不差……自打我离京,陆铮已对她做了多番调查,应当不是细作。”
闻言,徐沧回过头来。“即便薛维民是枚暗子,她还被蒙在鼓里?”
“陆铮的情报能力你知晓,想来应当如此了。”徐平郑重的点了点头。
“倘若薛若薇也是细作呢?小子,她是你第一个女人吧。”言罢,徐沧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平。
“自然是杀之以绝后患。”徐平没有太多思考,当即便做出答复。
徐沧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罕见的露出一抹无奈。“白玉茹便是如此。不过,你爹我当年放过了她。”
“心慈手软,难成大业。”徐平余光扫了一眼窗外的景致,很快又收了回来。“女人的命是命,手底下将士的命也是命。若有负我,何人不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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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阳了,服了。真的是防不胜防啊,太特么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