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再问,瞎特么扯的事儿你就免开尊口,别让老夫骂你。”
“你这老头可真有意思。明明偷摸着整出那么些花活,事到如今,又何必搞得谁欠你似的。”言罢,徐沧抬望苍穹,心中权衡再三,方才继续问道:“这大周的天下已有二百余年,就算算它国祚还能延续多久。”
这话问的,张启圣当即就一把乎在对方脑门上。“你他妈当老夫是神仙?鬼知道它能延续多久?换一个。”
“算不出来,还是不想算?”徐沧饶有兴致的看着老张头,嘴角也随之微微扬起。
“算不出。即便算得出老夫也不会告诉你这鳖孙。”言罢,张启圣满脸不屑,转身朝向内屋而去。
见此情形,徐沧却笑着敲了敲桌案。这个老东西属实狡猾,想以退为进?怎么可能让其如愿。
想到这,他快步跟上前去。“师尊,这里就咱们两人,何必演得那么累?倘若真有那么抗拒,你大可将我赶出在摘星司。”
张启圣当即转身,满脸鄙视的看着对方。“国祚长不长久与你何干?哪怕是退一万步而言,即便你知晓了又能如何?开坛卜卦本就不是正道,真有那么好使,老夫还窝在这摘星楼做甚?笑话。”
“原来如此。”徐沧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这大周的江山还能延续颇久,否则,依你这老头的德性,早就开口了。
也罢,不勉强!那我就换个问题。”说着,他抬手搭在张启圣的肩膀上,嘴角的弧度也愈发明显。“算算机会大不大,这个不会太为难你吧?”
妈的!竟不问人事,这两问题有鸡毛区别吗?张启圣嘴角一抽,抬手拍开了徐沧的鸡脚。“你以为老夫是傻子?徐远山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糟心的玩意?
徐沧,算这玩意有用还打个鸡毛仗?两国交战不如回家一算,多简单?该赔款的赔款,该割地的割地。”
“言不由衷。”徐沧倒也不恼怒,反而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衣囊。“拿出来吧,别藏着掖着了!
我的师尊。你有什么能耐当徒弟还能不知晓?身为道门传人,别人说的可以当作放屁,您老能一样吗?
论及天象卜卦,便是公孙妙善和莫无涯也差你甚远,就凭这个,你说啥我都信。”
“我说你就信?”
“你说,我信。”
“呵呵!”张启圣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乖徒儿,不如你先告诉为师徐平到底是谁?”
此话一出,殿内气氛急转直下。徐沧低头仰目,没有了先前的笑意。“您老这问题是不是问得有些可笑?”
“可笑吗?有吗?”张启圣不以为然,转而掏出了怀中的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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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脑胀,实在难受。差一章,下去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