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近在眼前，却发现不了！”

两人都有些疑惑。

经过检查后，他们发现，灵气流失的方向并不固定，似乎很多位置，都在吸纳天地灵气。

通过灵气流向找出对方的方案，也被否决。

可不管怎样，这说明许黑没走，还在冥星，这就说明大方向没问题。

“哼，真以为我找不出你了？”

姜不凡拿出了一枚玉瓶，直接捏碎，此地的天地灵气，顿时被染上了一层只有姜不凡可以看见的紫色。

这是一种灵气标记手段。

当紫色灵气消失时，姜不凡立刻双眼泛起紫芒，仔细感应，却发现这些灵气在飞入空间夹缝之后，就凭空消失了。

标记的灵气仿佛不存在于天地间，连他的感应也丢失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姜不凡惊呆了。

他撕裂了一处空间夹缝，仔细查探，越看越是震惊。

…………

此刻，一处隐蔽的空间内。

天地间灰蒙蒙一片，只有一丈见方的土地，坐落在此，许黑盘膝坐下，大口吞吸四面八方飞来的灵气，同时，体内的九枚晶核，已然压缩为了一枚。

这一枚晶核，通体漆黑，像是九枚晶核的压缩形态，已经完全蜕变。

许黑的气息，也不再属于化神期的层次。

但同时，他也并未达到破虚，无论他怎么尝试，却始终迈不出最后那一步。

破开黑色晶核，将全身灵力融入元神之中，使得元神与肉身合一，这就是破虚的关键一步，许黑偏偏卡在了这最后一步，始终不得踏入。

他的五条龙气，在晶核之中乱窜，似要聚合为一体，却总是难以办到。

“奇怪了！”图森也传来疑惑的声音。

他也全力尝试了许久，总是失败，这让图森既困惑，又有些吃惊。

这种情况，以他的见识，还是第二次见到。

“怎么了？”许黑迟疑道，“办不到吗？”

图森沉吟许久，道：“许黑，你修炼的功法有问题！”

“功法？”许黑沉思片刻，道，“我修炼了多种功法，此话当真？”

按理说，功法不会影响修为突破。

哪怕白帝经与天魔功，都在第一层，完全不练，也并不影响许黑达到化神期。

“这九极归元的秘术确实不错，只要破开晶核，凭借这其中强大的灵力，我有九成的把握让你突破，可你的一种功法，却将你的境界给限制住了。”图森道。

“……”许黑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中。

他的脑海中，立刻蹦出了一个词：真龙九变。

真龙九变第五变，聚龙气。总共需要九道龙气，可许黑只有五道，如此短的时间，他上哪找剩余的四道龙气？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如果说，真要凑齐九道龙气，才能突破的话，图森或许也没有办法。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有头绪了。”图森似笑非笑。

“没错！确实是功法限制，但这种情况，你也帮不了我。我只能说，我能使用龙魂降临，也是拜那功法所赐。”许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