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立马注意到了。她盯着看,看着看着,竟吻了下去。然而,下一刻,她就被推到在榻上。
高大的身躯覆身而来,萧澜渊半醉半醒,嗓音粗哑,可话却是说得认真。
他说:“我,不要酒,要你。”
……
……
直到翌日午后,两人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她是彻底喝断片了,对昨夜的一切,一无所知。
可是,腰上的酸楚和身上的种种痕迹,却如实记录了昨夜的激烈。甚至,她脚踝上都有他留下的印记!
萧澜渊身上也不乏傅昭宁的作恶的罪证,尤其是后背那一道道抓痕,直接暴露了傅昭宁的罪恶。
两人四目相对。萧澜渊酒醒了,双眸依旧淡漠安静,仿佛昨夜翻天覆地的人,不是他。
傅昭宁突然想起血葵来,慌张起身寻找。
很快,她就在被褥里寻到了锦盒,打开一看,血葵好端端躺在里头。
这是蚀魂的天敌,也是唯一能压制蚀魂的灵虫,好不容易才从老祭祀那夺来,可不能丢呀!
她转身,将锦盒递给萧澜渊,却见萧澜渊盯着她的身子看。她这才发现自己赤luo着身子。
傅昭宁终究还是羞的,拉来被子。
可萧澜渊却拦下,他轻抚她身上的淤青,冷淡淡地问道:“疼吗?”
傅昭宁哭笑不得,只觉得他像个渣男。
她趁势咬了萧澜渊的肩膀,就咬在就痕迹上:“疼吗?”萧澜渊很诚实:“疼。”
傅昭宁道:“那你还问!”
萧澜渊道:“我伤着你了。”
他将被褥全拉开,似乎要检查傅昭宁的其他伤痕。
傅昭宁急了,捂着杯子,躲得远远的:“你欺负我了!”
萧澜渊似有些无措,就看着她,一言不发。
傅昭宁拿他没法子,最后还是自己乖乖地爬到他面前,往他怀中里钻:“行了,别瞎想,在睡一会儿。”
她将萧澜渊推倒,一如从前那样,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享受这份独有的安宁感。
萧澜渊一动不动躺着,双眸淡漠宁静,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昨夜的一幕幕。
良久,他突然出声:“是你,先欺负我的。”
傅昭宁都快睡着了,一听这话,猛地惊醒。
她抬头来,瞪萧澜渊。
萧澜渊面无表情:“我想起来了。”
傅昭宁看似生气,心里头却是极为开心。
萧澜渊从一醒来,就一直主动跟她说话,还会跟她计较是谁欺负谁。至少,他是有一些些情绪的。
这是一好兆头!
虽然不知道解蛊的办法,但是至少,她可以唤醒他一些些情绪!
傅昭宁不敢再像昨天那样逼迫他,质问他了。
傅昭宁想着不能结束这个话题,要聊下去。
于是,她像平常聊天那般,道:“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哪知道,萧澜渊却道:“你,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
傅昭宁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