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边疆的事儿?”喜公公自然知道不可能,边疆的事儿,那是军报,八百加急,不会是密信一张的小纸条。
“不对不对!”皇上赶紧摆了摆手。
“奴才猜不到了,奴才能看到万岁爷高兴,奴才就喜滋滋的了,怎么能猜到万岁爷想什么呢?”喜公公给皇上端了茶,这才笑呵呵地回答。
君心难测,有的时候要测,有的时候即使知道,也不能测。
他能知道皇上心情好,却不能知道为什么心情好。
这就是他一个奴才该知道的分寸。
“哈哈!”皇上哈哈大笑起来,手指点了点喜公公,“你啊,一个大滑头。”
“小八交给云初,交对了。”皇上直接开口说道。
自从姜云初有了敲申冤鼓后,她和皇上见过两次,一次讨要了烈焰,一次是秘密的,除了喜公公,谁都不知道。
但是......
皇上从来都叫她云初,不是像弟媳那样的平辈,反而像是一个长辈。
“看来是八皇子,让万岁爷开心了。”喜公公笑呵呵地,弓着身子,一副我终于猜到的样子。
“对,小八。”
皇上说道这里,依旧忍不住笑了笑。
前几日,那二皇子的郁气终于是下去了几分。
现在对二皇子的判处,还没有决定,即是皇子,可却蠢笨如猪,被人设计了都不可知。
可以做坏事,却把那心眼子,都直接暴露在人前了,那是做坏事吗,就怕不会闹得天下皆知。
同样的对话,在康府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