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的人!”那个人重复了一句,这个代号,只有北方军的人知道。
没错,竹竿,只有王府军知道,还有一个人知道,就是宁皇。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就算信件丢失,也从未有人怀疑过宁承言活着。
当姜云初说出竹竿两个字的时候,酒馆的老板,就已经全然地相信了。
“你随我来。”他深深的看了姜云初一眼,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随后打开了柴房的门,从柴房的深处,挑开几捆柴和一个水缸后,出现了一个通道。
“跟我来。”
那个人看着她,而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酒馆的老板走在前面,姜云初紧随其后,两个人的步伐很快,不知道走了多久,酒馆老板敲了敲木门,声音很有节奏,长长短短。
“老八,你怎么来了?”
那个人皱了皱眉,看到老八身后走出来的人时,刚刚皱的眉,更深了。
“竹竿的人。”
老八没有迟疑,直接说出了姜云初的身份。
那个人打量了姜云初半晌,“竹竿怎么样了?”
“回军营里,他担心西方的情况,潜入了西厢城,不过已经离开了。”姜云初淡淡地回答。
那个男人算了算时间,时间对得上。
对于他们的谨慎,姜云初是理解的,不然这些人怎么能活到现在,给大宁提供了那么多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