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患忧郁症,津美纪和惠为他操碎了心,现在她痊愈了一些,马上又来新的事情来磨耗她的耐心,真是没完没了。
因为昨夜已经去过浴室,所以我不想再冲淋浴,只是草草洗了洗脸就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提包,踏着甬道穿过绚烂夺目的草坪来到大厅。还没看到五条樱的踪影,周围散发着植物的芳香。
我刚把提包靠着圆柱放在地上,玻璃门就被推开了,五条樱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久等了,美波,我们这就去退房。”接着她就走向前台,和里面的服务人员说话。姿月美波站在旁边,观察着五条樱施展外交才能。她暗下决心,要学习英语,以备将来紧要关头能够一个人独当一面。
“姿月美波夫人?”前台里的服务人员把电话举了起来,突然问道。姿月美波一边答应一边接过听筒,扣在耳边。
“喂?”听筒里微微传出女人的声音,猜是樱田通子。姿月美波为了让伏黑甚尔也能听懂,开始说日语。
“昨晚你跳舞去了吗?你或许已经忘记了我们还剩几天时间。”
“我去做调查了。教务不是有真理子么。”
“还有呢?”
“高专最近也没什么动静,五条悟也离开了东京。
登上金字塔石阶的时候,出现了管理员模样的人,把孩子们都轰赶开了。
经过昨夜的实地考察,他们已经知道了行进路线。和返程的游客在狭窄的小路上擦肩而过,我们站到了“阿尔·马蒙盗掘孔”前。
一位老人缠着头巾,身着当地流行的长衣,接过五条樱递过去的三张门票,撕开了一点后又还给了她。
入口很像岩洞,但偏着头走不远就到了隧道的尽头,接着就是上升通道了。姿月美波对这些早已经心中有数,但还是紧张起来。
狭窄得可怕,角度也很陡,这难道就是通道吗?姿月美波心想。
别说伸着脖子,就是贴着地面爬行都有点困难。脚下铺着木板,木板上每隔十几公分就钉着一道横档,让游客踩踏。左右两侧的墙壁上安装有栏杆,右边是电灯泡,照亮了狭窄的通道。如果没有这些设施,想必游客此时早已是恐惧不安了吧。
这是二十六度角的斜坡,实际走起来却相当吃力。膝盖和腰都弯曲着,就像蛙跳练习一样的姿势,令人感到局促不堪。姿月美波渐渐觉得,这应该不是给人用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