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动机,不是吗?”
“您说得没错,东京方面已经开始行动,或许会发现隐藏的动机。对了,吊桥升降的声音,屋子里的人都能够听到吗?”
“我想都能听到,那声音很大,不过地下室听不听得到我就不清楚了。菊冈先生被分配到十四号室,也是怕打扰他休息。住在一、二号室的人如果醒着的话,应该都能听见。”
“那么对第三个问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是说有没有觉得谁很古怪?我的房间在塔顶,离大家很远,所以完全不清楚。除了那个男人和相仓小姐的惨叫声外,我没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相仓小姐看见的东西,滨本先生,您认为是什么?”
“这个,我想她是被噩梦魇住了。”
“你不是也听到男人的惨叫声了吗?”
“我是听到了,但声音很小,我还以为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有醉鬼在发酒疯呢。”
“是吗,那为什么把隔壁三号室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格雷姆吗?”
“对,那个人偶,你认为犯人为什么特意把那个人偶搬出来?”
“嗯,我也不知道,大概它就放在窗边,所以很容易搬动吧?”
“如果要让滨本先生您痛苦,弄坏那个人偶是最好的方法吗?”
“绝没有这回事,我还有比那更精巧,更值钱,对我来说更重要的宝贝。如果犯人的目的是要我难过,那应该不是拆散,而是彻底破坏吧?而且只要在三号室里动手就可以了,何必要搬到室外去?”
“那人偶对您来说真的不重要?”
“不重要,只不过看着喜欢就买回来了。”
“那为什么要叫……格雷姆?我没说错吧?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
“在布拉格的那个人偶作坊里就是这样叫的,格雷姆只是它的小名,还有一个关于它的古怪传说呢。这个没必要对各位说吧?”
“怎样的传说?”
“传说它会自己走到有水的地方。”
“怎么可能!”
“哈哈哈,我当然不信了,但在中世纪的欧洲,这样的故事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