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新年’快乐啊!今天开始就是一九八四年了。”
加贺瞟了我一眼,他那个样子好像在说:“什么啊!原来是这种无聊的事情。”
“你的样子好像很焦躁哦。”我说,“谁叫你当初夸口来着。对了,与其坐在这里发呆,任由那些刑警把十三、十四号室的天花板拆得一干二净也没关系吗?要不要去看看情况?”
“哼哼。”加贺冷笑了两声。
“你早就料到他们什么也不会发现吧?你肯定没有密道或者暗房?”
“石冈,我们来打个赌。我赌今晚那帮警察肯定满手水泡,一无所获地瘫倒在大厅的椅子上。特别是那个叫尾崎的中年人,我看他辈分最低,应该也最卖力,但到了今晚,他恐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吧!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那副衰样。”
“十三号室和十四号室真的什么机关都没有吗?”
“要不要我和你赌人头啊!”
我听加贺如此肯定,便安静地思考了一会儿,但仍然没有头绪。于是我又问他。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啊?”
这句话刚出口,我这位友人就仿佛背部被泼了盆热水一般,反射性地望向天花板,然后又哼哼了几句,那样子真是奇怪!
“难道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
“……没有,我也在困惑中。”加贺用沙哑的声音低声答道。
“那你总该有思路了吧?”
加贺面露疑惧,张大着眼睛望着我看。
“其实……我连思路也没找着。”
不会吧!连我也开始跟着不安,越想越害怕。或许我也该帮他出出主意。
“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没用的,我需要的是一道灵光……不,还是不行,楼梯有上有下,关键是人在哪里?问题就在于此,可是无从说起。唉……我只有孤注一掷。”
“你在说什么啊……”
从加贺说话的样子来看,他的大脑应该是在积极思考着各种问题,就像快进镜头一样,不过在他人看来,他嘴里说出来的只是些令人费解的只言片语,而且仅仅是一闪而过。总之,他的样子让人感到很不安,我看他离精神错乱只有一步之遥。
“好了,好了,还是我来提问,你来回答。首先,上田一哉的尸体为什么会摆出像跳舞一样的姿势?”
“啊,这个问题你只要在房间里待一天就知道了。”
“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