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白了李景一眼,李景哈哈大笑起来。
“居然让我给猜对了,没想到沈大人居然还有为姑娘伤心的一天,是哪家姑娘?我真是好奇的很啊。”
“要是不想挨揍就闭嘴。”沈肆冷声道。
“哎,和我说说呗,哪家姑娘的魅力这般大,能让咱们沈大人借酒消愁?”
沈肆没有回答李景的问题,反而嫌弃他酒倒得太慢,站起身来将酒壶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李景也不恼,只是笑了笑陪着沈肆一起喝。
酒过三巡之后,沈肆有了一丝醉意,他道:“你说,要怎样才能让她多注意我一些呢?”
李景也有些醉了,眸中泛着迷离:“谁啊?我也不知道,向来是姑娘在本王面前来回的晃悠……”
李景话音刚落,人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酒杯也从手中脱落掉在了桌上。
沈肆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站起身离开了。
他是步行回府的,正好也能醒醒酒。
在路过新阳街时,他看见了一个男子正往当铺里走去,于是立马快步向前,捏住了那名男子的手腕。
那男子疼的面部狰狞,大喊道:“你是谁啊,当街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这个贼人居然还倒打一耙,真是好大 的胆子。”沈肆冷声道。
男子眸光四处扭转,有些结巴道:“你……你胡说什么,你才是贼人呢。”
“还是一个嘴硬的贼,那本官这就把你带去衙门,看你还怎么狡辩。”
听见沈肆自称本官,那男子有些慌了,但还是咬死自己不是贼。
沈肆质问他:“那你手里的玉佩是哪儿来的?”
这玉佩他今日见过,是虞乔戴在腰间的,如今却出现在了这个男子的手里,那肯定是他偷来的。
听沈肆这样说,男子的气势立马就弱了下来,对着沈肆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小人也是有苦衷的,家中老母重病,迫不得已才偷了东西,等日后我定会还回去的。”
“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如今还是先随我到衙门里去吧。”
把人抓回衙门之后沈肆立马让人去查了这个男子的身份,此人名叫蒋青,今年十七岁,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病重的老母,而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常年混迹在市井,没有一个正经营生。
沈肆下令让人把蒋青关进了大牢,然后让贺川把玉佩给虞乔送回去。
贺川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抬手指了指自己:“我……我去?”
他今夜还得连夜审犯人呢,哪里有时间去跑腿啊。
“难不成要本大人去?”
沈肆的话刚刚说完,随后又立马转变了主意:“算了,你忙你的去吧。”
方才李景说了那么多的废话,其实还是有一句话挺管用的,那就是想要虞乔对他多些注意,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她面前多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