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当即起身站直,笑着说:“好了,不逗你了,我去洗漱去了,乖乖的等着我出来。”
说完,他便转身往浴房去了。
不久后,沈肆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从浴房中走了出来。
他看到虞乔站在窗边,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后,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虞乔转过身来,牵起沈肆的手。
“走吧,去吃饭吧,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饭桌上,虞乔问起了沈肆关于春闱的事情。
聊着聊着,二人便说起了参加春闱的考生们。
虞乔好奇的看着沈肆,问道:“你觉得这次状元郎会花落谁家?”
沈肆一边吃着饭,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不好说。”
其中状元呼声最高的便是傅时行和崔寻飞,各家赌坊为此还开设的赌局。
“若是论才华的话,二人不相上下,但若是论起其他方面……”
论起其他方面,崔寻飞自然是不如傅时行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寒门学子。
而傅时行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宰相之孙。
而且在他的身后,似乎还有着某位王爷的助力。
傅丞相在朝堂上经营多年,就算此次科考涉及六部,他也是有话语权的。
所以结合整体来说,傅时行被钦点为状元的几率会比崔寻飞大上许多。
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想的,所以给傅时行押注的人也比崔寻飞也多上许多。
虞乔也下注了,押的是崔寻飞。
倒不是她百分百的相信崔寻飞一定会中状元,而是她是陪着许桑榆一起下注的。
当时她们二人是一起在街上逛街时,偶然听旁边的路人说到这件事情。
一听闻大家都押傅时行,许桑榆当即就不乐意了,拉着虞乔就往赌坊走。
许桑榆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押注给了崔寻飞,虞乔也意思了一下。
当然她们没有亲自进去,而是让随行的小厮代为进去的。
“我倒是觉得崔公子的的才华要更胜一筹。”虞乔正色道。
像傅时行那样从小在蜜罐里宠爱长大的人,就算是做了官,那也是一个糊涂官。
但崔寻飞不一样,他既有才华,又知百姓疾苦,若是他当了状元郎,那日后定会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官。
听见虞乔夸别的男子,沈肆的心里泛起了几分醋意,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冷静的分析道。
“虽然说傅时行的赢面看上去是要比崔公子大上一些,但也并非是百分百的事情,他的赢面在于他身后的权势,而他的输面,也是在此。”
“此话怎讲?”
对于朝堂上的事情,还有世家大族之间的弯弯绕绕虞乔了解的并不是很详细,对很多事情也只是略有耳闻。
沈肆勾唇笑了笑,语气玩昧道:“为夫人解惑,可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