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老妈妈笑着说道:“近日怜玉楼里新来了一位姑娘,诗词歌赋绝佳,她祖上那可是世世代代的读书人,若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至于让她一个姑娘家出来赚生计,那长得,更是天仙一般的人物。”
“另外我也会告知蕊初姑娘几位公子今日想要见她,改日定给你们留出空来。”
蕊初姑娘是怜玉楼的花魁,她的客人络绎不绝,想要见到她,除了要有足够的钱财以外,还要足够有才华,一般的人想见可是见不到的。
达到了以上两点要求之后,还有一点便是要靠运气了,蕊初姑娘一天只会接待一位客人,若是没赶上巧,那就是再有钱也没有办法。
这怜玉楼的背景可不简单,但凡有胆敢在这里闹事的,都会受到或大或小的惩罚。
老妈妈如今都这么说了,几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行吧,那就让这位新姑娘来吧,再多叫几位其他的姑娘,必须是才貌双全的那种。”
老妈妈笑着应承道:“公子请放心,我们怜玉楼的姑娘,各个都是才貌双绝的。”
老妈妈从屋里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有几位穿着艳丽的姑娘从外面鱼贯而入。
其中站在最中间的是一名穿着黄色衣裙的女子,她面若凝脂,肤白如玉,声音也是婉转动听,仿佛山间的百灵鸟一样。
众人都看呆了,傅时行亦是。
“瞧着这位黄衣姑娘面生的很,想必是新来的吧。”
“这老妈妈的话果真不假,如此佳人实属只有天上有,人间实属罕见啊。”
“敢问姑娘芳名啊?除了诗词歌赋,可还有什么擅长的?”
与傅时行同行来此的一共三人,都是官家公子,颇有学名在外,是这怜玉楼里的常客,对这里的姑娘也非常熟悉。
黄衣姑娘福身行了一个礼:“小女子青颖,见过几位公子。”
傅时行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青颖。
一旁的好友见状,对着青颖笑着道:“青颖姑娘是初来乍到怜玉楼,这位傅公子亦是,不如你就坐到他的身边去吧。”
青颖福身应是,随即走到放了傅时行的身边坐下。
其他的几位姑娘也都纷纷做了下来,众人一边饮酒奏乐,一边吟诗作对,好不快哉。
傅时行坐在那里,仿佛一个木头一般,几乎没有任何动作,和青颖也毫无交流。
好有调侃他道:“傅兄,这好不容易来一次怜玉楼,你却如此拘谨,可真是有愧与咱们的青颖姑娘啊,咱们这次除了是同窗相聚之外,主要还是提前恭贺你金榜题名,你现在这样可实在是有些扫兴了。”
“是啊,这话也不说,酒也不喝,你这是何意?”
其中一人举杯道:“来,傅兄,小弟敬你一杯,恭贺傅兄金榜题名!”
傅时行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道:“榜单还未放出,一切都还没有定数,诸位抬举我了。”
“傅兄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这儿那都是自己人,咱们之间说的话是不会被传出去的,怜玉楼的姑娘也不会到处说,她们都自己的规矩。”